的事,她问秋管事,“你是觉得谢府的安危比不上你和李厨娘的对错重要?”
“老奴没有,老奴就是觉得不公平,分明是李厨娘先诬陷奴婢,为何夫人对我们是一
样的处罚。”
“你和李厨娘都是谢府的人,无论是谁担上谋害郡主的罪名,这罪名最终都会落在谢府头上。
你错在,不该与李厨娘互相推诿,而是应同心合力把自己把谢府择出来,连漪罚的是这个,而非你们谁先推责,谁先动手,明白吗?
若还是想不明白,往后就一直在净衣房打杂吧,出去。”
秋管事本是来给连漪上眼药的,没想反被老夫人训斥,怕自己再说真的就被老夫人钉死在净衣院,只能呐呐的低头退下,不敢再言语。
后赶来的大夫人见人走了,忙找补,“母亲,儿媳有派人盯着和安那边的,没连漪说的那般严重。”
老夫人苍老的背深深弯下,眼底充满失望,对大夫人道,“你也回去吧,最近都不必过来了。”
“母亲。”大夫人心慌,她知道老夫人这是生气了。
老夫人不再搭理她,示意赵妈妈扶她去床上躺着,等大夫人出去后,她捂着嘴笑出了眼泪,对赵妈妈道,“连漪有能力让谢家拧成一股绳,对吗?”
赵妈妈最是知道老夫人心思,替她拭去眼泪,重重点头。
和安听说秋管事去找老夫人告状,老夫人既没训斥连漪,也没有撤掉她的管家权,气得将手中茶盏狠狠摔在地上。
连摔几样还是不解气,带着人气势汹汹去了清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