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方业,“这张符咒可保您一次命,毕竟不知道孔深还会不会有后手。”
方业受宠若惊,被人下咒这事他找遍白城的大师都没看好,可见此事之难。
再者周清隐帮他时也遭到反噬,还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可周清隐不但雪中送炭,没多要赔偿,反而将此归结为自己的原因。
方业做生意多年,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但还是被周清隐的人品所折服。
难怪朱熠号称天下第一玄师,教出来的徒弟不但玄术厉害,人品也值得尊敬。
方业知道周清隐所说能保一次命的含金量有多大。这张符咒可谓是千金难换。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在低谷时遇到这样的人,谁又能不受感动呢。方业红了眼眶,恭敬地双手接过,“多谢周大师,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如此投缘,不如拜个把子吧。我仗着年纪大,你就喊我一声哥哥,我就舔着脸喊你一声弟弟...”
“喂!老爸,你喝多了吧!”方云辉连忙打断,虽然他从小就在酒桌上看遍方业各种拜把子,但周清隐可是他的情敌。这要是拜把子成功了,他还有什么脸追姜涵。周清隐到时候简简单单一句,‘大侄子,你这事做的不地道,我要和你爸说道说道’,就能让他原地升天。
这也太坑儿了吧,方云辉连忙拽住方业。
“哎”,方业一时激动,冷静后也觉得此事不妥,只再次跟周清隐强调,“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找我帮忙。”
周清隐淡淡笑着,牵起姜涵的手,“你怎么知道我和涵涵结契了?”
方云辉顿时无语,谁问你了?谁知道了?就这么能显摆?这小子看着清风揽月,没想到独占欲这么强,还这么喜欢炫耀。方云辉顿时吃了一肚子闷气。
“啊?”方业迟钝两秒。他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却是个人精,立马知道周清隐不仅是想炫耀和姜涵的关系,更多的是想让他在事业上帮助姜家。
方业立马笑道,“两位看上去男才女貌,十分登对,一看就有夫妻相。”
一向清冷的周清隐勾起嘴角,如同开屏的孔雀,“谢谢。”
方云辉恨不得上前掰开两人的手,立马转移话题道,“对了,老爸你的小秘打算怎么办?听那意思,还是她在联系孔深的。”
“杜艳吗?”方业脸色发红,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识人不清。从小养大的侄子和准备结婚的情人双重背叛他,“那孔深就是她介绍给我的,说他有大本事,没想到是她早就想借此害我。”
方业越想越生气,直接拿起电话打给杜艳,却发现她的电话关机。他皱着眉头,立马又打给总助,挂掉电话后,他怒气冲冲道,“杜艳居然在昨天就离职了。”
“等等”,他又按一个电话,是他给杜艳买的豪宅的保姆电话。挂断后,他的神情犹豫不定,“怎么回事,杜艳居然一天都没回豪宅。”
“老爸,你不会还担心她吧?”方云辉像是吃了炸药般,“你疯了?人家都要杀了你,结果你还巴巴地担心...”
“没有”,方业打断道,“我是在想我今天才醒,她怎么未雨绸缪的昨天就跑走了?”
“杜艳”,周清隐眉目清冷,拿出三枚铜钱,问方业,“你知道她的生辰八卦吗?我来算一算她的行踪。”
“好”,方业沉吟片刻,报出一串时间,“1995年6月3日,下午三点,我记得她和我说过。”
周清隐点点头,抛出铜钱。他看了卦象片刻后,摇了摇头,“这出生时间是假的。”
“老爸,说不定一开始人家就骗你呢”,方云辉冷哼一声,“到底是谁把她介绍给你的?是不是就是想害你啊。”
“这...”方业思索着。
就在这时突然有个女人冲进来,她从脸到露出的手臂上都缠着绷带,白色的绷带上浸染着白黄色的脓水,随着她说话渗出更多,声音沙哑绝望,“听说你这里有个昏迷不醒的病人,因为某个大师突然就醒过来了?大师在哪里,我要见见!”
待她说时,脓水的腥臭味混合着药水味从她身上慢慢散出,弥漫整个病房。
“你是谁啊,出去出去”,方云辉有些不耐烦赶人,“你是哪里知道的?不知道尊重他人隐私吗?”
女人死死抠住方云辉的胳膊,虽隔着绷带,也看出有点歇斯底里和疯狂,“大师救我!我愿意出钱!我什么都愿意!大师救我!”
“什么疯女人啊”,方云辉被掐的特别痛,火气也上来了,“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打你啊。啊啊啊,好痛。”
“等等,云辉,先别赶人走”,方业仔细端详女人,在看到女人手上的手镯时,小心翼翼问道,“你是白城祝家的祝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