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从何下手。

小桃子的脸上像是被人用刀划伤，鲜血已经凝固，留下了狰狞的血痕。

“痛吗？”姜商的喉咙痛的厉害，像是堵着什么东西，连带着一颗心都撕扯着难受。

小桃子眼泪决堤，使劲摇头。

“公主，奴婢不痛。公主还好吗？您受苦了……”

姜商深深地吸了口气，忍下眼眶中的涩意，抬眸深深地望向薛景明。

薛景明一脸漠然，看着她们主仆情深。

“你想做什么？”姜商知道，薛景明让她见这位故人，不可能是让她们叙旧这么简单。

薛景明眉峰微挑，嘲弄的看着姜商，“昭明，事到如今，你还要如此倔强吗？”

姜商的手收紧，死死地盯着薛景明，眼底倔强的光没有片刻消散，亮的让人不敢直视。

薛景明移开幽深的眸，扫过窗外的莹莹明月，眼底莫名扫过几分寂然。

他不再去看姜商的眼睛，只是盯着那明月光。

“除了你的这位贴身宫女，大夏的诏狱里还有几位大齐的宗室子，我记得其中一个，连周岁都未满。”

薛景明收回眼神，像是在谈论无关紧要的事，顿了顿，漠然道：“嫁给我，安分的做摄政王妃；或者我杀了他们，到底要走哪一条路，你自己选。”

姜商紧握着手，指尖几乎嵌进掌心。

许久，她才垂下眼睫，字字泣血般开口。

“薛景明，你，说话算数？”

“自然。”

姜商忍着悲怆，一字一句，“好，这个摄政王妃，我做。”

薛景明身形微顿，片刻后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明日进宫觐见，姜商，你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