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将军府的丫头吧?手艺很不错,本宫很喜欢。”
皇后看到了花蔓之后,嘴角到是多了一丝浅笑,
花蔓点头:“多谢皇后垂爱。”
一招手,皇后身边的一个侍女端来了一个翠玉步摇。
“这是皇帝之前赏赐的,本宫看你带上应该格外合适,就给你拿着吧。”
御赐的东西当然珍贵,皇后出手果然阔绰,花蔓也不拒绝。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起来,一个婢女突然闯了进来,“皇后,翼王旧疾复发,看起来情况不太好了。”
皇后面色顿时变了,连忙站起身来,“赶紧过去看看。”
花蔓自然也跟着过去了。
空旷的房间中间是一张宽大的床,床幔里面隐约有一个人影似乎是在咳嗽。
来来往往的人急匆匆的进进出出,花蔓的瞳孔忍不住的紧缩了一下。
这个景象,不就是她之前碰到翼王以后的幻象吗?
“怎么回事!朕养着你们在皇宫里面,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皇帝的怒吼之声打断了花蔓的思路,让花蔓把目光放到了床边明黄色的身影上面。
太医们一个个跪在皇帝的面前,满身的冷汗,不知所措。
但是,对弈南宫朔的病情,他们确实束手无策。
看着天子发怒,屋子里的人更加是不敢说话了。
安静之中,只有一道声音传来出来,“父皇,这些太医本就
资质平庸,我们也没必要难为他们了。”
说话的人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
花蔓瞥了她一眼,泰安公主,皇帝最为宠爱的女儿。
泰安娇笑着,眼神落到了花蔓的身上,“儿臣听说,将军府的嫡小姐医术精湛,她应该可以治好王叔吧?”
“儿臣也并不确定,只不过,传言应该不至于是有心人故意造势吧?”泰安的眼神更加挑衅了,看着花蔓的笑容里面有七分不屑。
这份敌意来的突然,花蔓看着周围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花面色却没有半点改变,淡淡的走上前。
“皇上,我愿意试试看。”
手掌轻放在了那苍白的手腕上面,花蔓的眉头渐渐的皱起来了。
那样的脉搏,和迷迭阁阁主的症状,总觉得有些相似。
看起来,似乎是中了同样的毒药。
可是,这种毒药本来就罕见,不至于同时出现在两个人的身上吧?
南宫朔虽然昏迷,但是一直有意识,不管花蔓是不经意提醒自己也好,还是有能力预知也罢,自己确实注意着,虽然受了伤,但是不致命。
现在被把脉,忍不住有些紧张,生怕暴露了身份。
“皇上,臣女需要屏蔽左右,为翼王施针。”
似乎是被泰安公主说服,也似乎是因为实在束手无策,皇帝答应了花蔓的要求。
花蔓给南宫朔施针,看着他吐出一
口瘀血才收针。
开了药方,原本以为无事,却不想太医匆忙出来,跪在地上:“皇上,翼王警惕性太高,药喂不进去。”
皇帝把目光再次放到了花蔓头上。
再次迈进这间屋子,花蔓开始打量四周,翼王虽然传言性情暴躁,但是这个屋子的布局来看,此人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给南宫朔把脉,脉搏已经保持平稳,拿起药碗给他喂药,竟然真的牙关紧闭。
花蔓看了看时间,咬牙喝了一口药,渡给南宫朔。
柔软的唇互相交错,花蔓安慰自己医者仁心,要一视同仁。
艰难的喂了一碗药,花蔓控制不住面色发烫,自己也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小姑娘,怎么还会有这种情绪。
缓了一会,花蔓离开,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男人微微睁开了眼睛。
随后几个太医进了屋子,给南宫朔诊脉之后确定他没事了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众人对于花蔓有了很大的改观,看起来果真是传言不可信。
花蔓是女眷,哪怕是南宫朔待嫁的王妃,也不能在他的寝宫里久待。
离开以后,回到宫宴上,准备开始。
贵女们觥筹交错,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交谈着。
对比那边热闹的样子,花蔓这边却冷冷清清,只是一个人自顾自的喝着酒。
“你倒是坐得住。”周曼诗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看着言安
那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将军府的嫡小姐呢。”
看着眼前这张忿忿不平的脸,花蔓却只是淡淡的一笑罢了:“这有什么,不是她的,她强夺不走。”
花蔓平淡而轻蔑的语气飘到了言安的耳朵里面。
言安心中当即多了三分高高在上,端着酒杯袅袅婷婷的走了过去。
“姐姐,你平日里不常出来,大家都不认识你,我带你去认认人吧,免得一出错。”
花蔓不搭话,她放大声音,让周围的人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姐姐,别这样啊。我知道你不被这里的人喜欢。但是毕竟是宫宴,你也不能丢了将军府的面子。。”
“我知道姐姐性格古怪,但是你总归不应该这么孤僻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