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月,你个贱人!你居然敢背着本王和苏荣私通!”
“啊!别打了!王爷,臣妾真的没有啊!求您相信臣妾!”
哭饶声并没有换来施暴者的怜悯,萧王祁景瑞眼睛充血,暴怒的掐着沈江月的脖子就往墙上怼。
“贱人!有人亲眼看到的,你还死不承认!本王杀了你!”
祁景瑞一手薅住沈江月的衣领,一手拔出长剑横在沈江月身前,就在这时,站在他身边的粉衣女子突然往沈江月身上扑了过去。
“不要!王爷,您饶姐姐吧,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一时糊涂!”
粉衣女子看似要挡在沈江月面前,却刚好扑得沈江月整个人往齐景瑞前面一送——
锋利的长剑划破了雪白的肌肤,迸溅出一片血花。
“啊!”粉衣女子抢先惨叫尖叫一声,又小跑到了祁景瑞身后,“王爷,玉儿不是故意的呜呜,玉儿好害怕。”
“玉儿别怕,本王不会怪你的。”
祁景瑞见自己深爱的女子被吓到了,匆匆将沈江月扔了出去,然后轻柔地揽过王玉儿在怀里细细安慰。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你救这个荡妇做什么?”
两人前方。
沈江月“嘭”地一声重重摔在墙上又滚落在地上,鲜红的血从伤口喷涌而出,明明糊住了
她的眼睛,她却还是能看见对面男人对待王玉儿温柔的神情。
痛!
额头痛,心头痛!
沈江月甚至分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心疾又发作了,只觉得痛得令人窒息。
明明她才是祁景瑞千万百计娶回府的王妃,她以为祁景瑞是爱自己的,为祁景瑞、为萧王府付出了自己的一切,但祁景瑞却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耐心地对过她。
哪怕是三日前,她为了救王玉儿险些死在了冰湖里,她说自己害怕,祁景瑞难得对自己露出个笑脸,说出口的也只是——
“沈江月,你怎么这么矫情娇气!你看看你,三岁小儿都比你强,你能不能懂点事?还是说你就是专门做出这副病重的样子,想要对玉儿挟恩图报……”
想到这里,她眼中泪花涌现,模糊了视线。
不能哭!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将军府再也禁不起任何风雨,这个私通的名声,无论如何都不能安在自己的身上!
想到这里,沈江月艰难地爬过去,抱住祁景瑞的大腿:“王爷,臣妾是被冤枉的,求您相信臣妾,给臣妾一个自证清白的机……”
“贱人,闭嘴!”
祁景瑞狠狠打断沈江月,只要一想到这个没用的女人居然背着自己偷情,偷的还是苏家那个没用的废物小哑巴,
他就恨得不行,一脚踹在沈江月肚子上。
这一脚毫不留情,痛得沈江月整个人都弓着身子缩起来。
王玉儿等到祁景瑞发作完,才素手轻轻拍着祁景瑞的胸口劝慰:“王爷,您别生气了,免得伤到身体,为此旧疾复发就不值了。”
她说着,狐狸似娇媚的眼眸朝着沈江月看了过去。
昔日端庄优雅的将军府大小姐,现在却像是一条死狗趴在地上重重喘息着。那张脸被祁景瑞殴打得东肿一块西青一块,深可见骨的伤口不断流血,红的黑的覆了大半张脸。
又可怜,又凄惨。
王玉儿眼底划过一丝满意,嘴上却柔声道:“王爷,姐姐好歹是大将军的女儿,就算是犯了错,您看在大将军的面上,饶了她吧。”
不等祁景瑞说话,王玉儿又娇笑着亲了一下他,手指在他胸口转着圈儿,娇滴滴道:“天色已晚,您先回玉心院等玉儿,玉儿劝劝姐姐,让她明天亲自来向您认错好不好?”
“玉儿……”祁景瑞顿时下身一紧,心头邪念顿生,要不是这里晦气得很……
“王爷。”王玉儿娇声又叫了一声,祁景瑞揽过她重重亲了一口,“好,这件事本王就交给你了,待会儿玉儿可记得要补偿本王。”
说完,祁景瑞又冷冷看了一
眼沈江月,就像是看茅厕里的蛆虫,嫌恶地一甩衣袖大步离开。
“王爷!您信我……”沈江月一急,爬起来伸手就去拉祁景瑞。
眼见着快要触碰到祁景瑞的衣角,却突然冒出来一只精致的绣鞋,狠狠地,踩住了她的手。
大红色的绣鞋坠着只能王妃使用的东珠,在沈江月面前摇摇晃晃。
沈江月抬起头,就见王玉儿俯下身,高高在上地看着自己,娇弱无辜地道:“哎哟,对不起呀,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玉儿,我没有通奸,我是被人诬陷的!看在我救过你的份上,帮我劝劝王爷吧!”
沈江月气息奄奄,却依旧执着于一个公道。
然而王玉儿却仿若未闻,甚至突然笑出声,“哈哈哈!你说诬陷,你觉得,这府里,谁会诬陷你这个王妃?”
沈江月忽然想到了什么,蓦地瞪大了眼瞳。
王玉儿看着她猫儿似受惊的样子,得意极了,道:“来人!给本宫堵了她的嘴,绑住她的手脚,抛到飘摇阁的池塘里去!”
沈江月啊沈江月,你也有今天!
王玉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