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了一声的时候,忽然撑着陆行洲的肩膀,从他身上下去。
陆行洲抬头看她,眼眸很深,透着点危险。沈灵珊却好像恶作剧得逞,朝着陆行洲扮个鬼脸,然后转身就跑了出去。
出门的时候还贴心地帮陆行洲把书房门关上。陆行洲看着沈灵珊跑出去。
又低头朝他自己看了一眼,这下总算知道她在玩什么把戏。
他不禁啧地笑了一声。
电话那头,孟梁还在说事情,听见陆行洲突然发笑,还以为是他汇报的事情有问题,于是问:“怎么了?”“没什么。"陆行洲道:“具体的事情下次见面再说,有事,挂了。”
“诶?你干嘛去?我这还…
孟梁还想把手头的事说完,结果话都没说完,电话就让陆行洲直接给挂了。
陆行洲把手机扔桌上,左手去解绑着他右手的领带。解的时候才发现沈灵珊给他打了个死结。
他呵地笑了一声,直接从抽屉里找了把剪刀,把领带剪断。
右手得到自由,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把裤链拉上去,慢条斯理地重新扣好皮带。
从书房里出来时,看到沈灵珊在楼下客厅喝牛奶。他走到二楼的栏杆旁,朝沈灵珊喊一声,“沈灵珊,上来。”
沈灵珊又不傻,她才不上去。
这会儿上去她会死得很难看。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牛奶杯子抬头望向陆行洲,笑眯眯的,说:“我喝牛奶呢,我一会儿还要再看一部电影,你自己先睡吧。”
她笃定在楼下待着安全,毕竞家里这么佣人在呢,陆行洲总不能下来办她。
谁知她话音刚落,陆行洲笑了一声,然后他就走下楼来,边下楼边吩咐,“所有人都出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
佣人们接到指令,立刻就退了出去。
刘姨走在最后,离开时还贴心地帮他们关好了门。前后不过几秒钟,家里一下就只剩下沈灵珊和陆行洲两个人。
沈灵珊脸涨得通红。
陆行洲突然让所有人都出去,接下来要做什么不是显而易见吗?!
她一张脸红到耳根,瞪着陆行洲,“陆行洲,你要不要脸啊!”
陆行洲理直气壮的,说:“不要。”
他走到沈灵珊面前,伸手给她把牛奶端走,放到茶几上。
沈灵珊趁机想跑,下一秒就被陆行洲捞回来,直接放倒在沙发上。
她双腿抬起来,用膝盖抵住陆行洲的胸口,这下总算知道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别在这里。”“错哪儿了?”
陆行洲把她的腿放下去,长腿压住她。
沈灵珊一向很识时务,见跑不掉就乖乖求饶。她抬手搂住陆行洲的脖子,笑着看他,乖乖巧巧的像只小兔子,说:“我错了嘛陆行洲,下次我再也不恶作剧了。”
陆行洲勾唇笑了,把沈灵珊两只手举过头顶,从裤子里抽出皮带把她两手绑住,慢悠悠地说:“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沈灵珊一张脸简直要红透了。
她看着陆行洲,退而求其次,说:“陆行洲,我要回卧室,你要是敢在这里,我保证再也不理你。”她瞪着陆行洲,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但不得不说,她这招对陆行洲很管用。
陆行洲啧了一声,给她把手松开,说:“你除了这招还会什么?”
沈灵珊笑眯眯的,说:“招数不在多,管用就行。”她话音落下,跳下沙发就往楼上跑。
想跑回卧室去锁门,结果下一秒就被陆行洲拦腰抱起。他单手就能将她托起来,弯身去拿遥控器把电视机关了,说:“沈灵珊,你上辈子是兔子变的吧?这么能跑?”沈灵珊哼一声。
她被陆行洲单手托着,她坐在他臂弯里,双手抬起来搂住他脖子。
她看着陆行洲,想到他今晚问她要不要跟他结婚的事。她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问:“陆行洲,你今晚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陆行洲明知道她在问什么,他抱她上楼,似笑非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