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我求你了!我给你钱,你饶了我吧!”
“我把钱都给你,我错了!”
“不行。”叶尘眼前浮动着刘忠浑身是血的惨状!
还有刘娇娇被拽掉的头发,那被打得一眼大,一眼小的凄惨场景!
他咔嚓咔嚓的剪切着牛大力的伤口,一边把奶狗的肾放里面去,一边说道:
“这一剪刀,是回报你丧心病狂地割掉刘叔叔的双肾!”
咔嚓!
又一剪子下去!
“这一剪刀是回报
你拽掉刘娇娇的头发,打得她一眼大,一眼小!”
咔嚓!
又一剪子下去!
叶尘目呲欲裂:“这一剪刀,是为那些死去的,和被你羞辱过的女人而剪切!”
咔嚓!
“这一剪刀,是因为你刚才羞辱了我六师姐!”
牛大力差点没疼死!
他惊讶道:“什么?你六师姐?不是珍妮么?“
杨婵道:“珍妮是我扮演的,你这畜生,死一万次都不多!”
叶尘把奶狗的两只肾放进去:
“从此以后,你就是半人半狗了。”
让他死,那就太便宜他了!
就是要他活遭罪!
牛大力咬牙忍着,把牙都咬碎了两颗,他一刀一刀地数着,好不容易盼到了缝合。
他长出了一口气,浑身上下如同洗澡了一般。
就在这时,叶尘忽然说道:
“哎呦,把手术刀忘在里面了,我还得打开伤口,把手术刀取出来。”
啊!
牛大力一听,简直是死的心都有了!
还要再遭一遍罪!
光是想一想,就已经要死了!
叶尘不紧不慢,在牛大力的伤口上又操作了一遍,期间,牛大力昏死过八次。
每一次,都让他像下了地狱一般。
可是,这怪谁呢?
叶尘和杨婵走出手术室的大门,见一人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