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去弄钱了?乔珊荃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把支票收起来。
有人上赶着给她送钱,哪有往外推的道理。虽然她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没想到他如此当真。骑虎难下的同时,胸口亦为他的行动力而微微发热。
不过乔珊荃还是有些生气,只要看到眼前这男人,她就无名火起,连带白天在aj集团受的气也任性地一并归罪于他。
谁让他和那个会装柔弱的红头发黛米有过一腿?
活、该。
推开费里进电梯,乔珊荃双臂环胸,脚尖不耐烦地打拍子。
“你跟上来做什么?”
费里无辜地看她一眼,示意她看趴在自己肩头的胡安。
他想干嘛?
乔珊荃怀疑地盯住他。
一前一后进门,乔珊荃的公寓没有隔断,所有房间都一目了然。两人不约而同看向了那张圆形大床,曾在那张床上发生过的旖旎片段,迅速回到他们各自脑海里。
费里喉结上下滚动,偷偷用眼角瞥她,带着无声的渴求。
接过胡安,乔珊荃装作看不见他炙热的视线,然而男人的目光愈发露骨,乔珊荃不自觉缩了缩脖子,大胡子的目光如有实质,缓慢地爱抚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温暖干燥的唇落在自己颈后,带起一串战栗,流连游弋向下,顺着脊背,徘徊停留在腰间,而他的大手,则由下往上,时而轻柔,时而用力,揉搓着她敏感的肌肤。
注意到她耳根通红,连带着耳后一直到颈部都微微泛红,费里眼睛更加明亮,舔了舔唇,他跟过去,从后面抱住她。
含住她耳垂,费里呼吸滚烫,声音里饱含深沉的欲|望:“你不想吗?乔琪,亲爱的,我很想你……我想死你奶油般滑腻的肌肤,玫瑰般娇嫩的唇,每次看到你,我根本没办法去想别的事,只想狠狠吻住你,让你除了美妙的喘息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男人暧昧而直接的dirty talk瞬间点燃了乔珊荃。
老天啊,她本来非常厌恶雄性只用下面思考的本能,可是放在大胡子身上……他的意图,他侵略意味的眼神,只会让她愈发火热。她想揪着耳朵把他脑袋拉下来,用力啃咬他的唇,狠狠发泄她不逊色于他的强烈占有欲和狂野的热情。
让他搞清楚,两人之间到底谁才是主宰。
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费里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竟然被她抢走主导权,踉跄后退,抵着柜门停下,抬手环住她腰。
“哼,你不就是想这件事?”主动捉住他的手,乔珊荃眯起眼,弯了红唇似笑非笑,“行了,看在你专程给我送钱的份上,让你尝点甜头。告诉你,大胡子,不把我伺候好了,你就别想再碰我一根手指头!”
收拢五指,感觉到她的骄傲挺立,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费里深吸一口气,胸腔被她身上的甜蜜气息完全充满,如同饱胀的气球,让他兴奋并为之疼痛。
他不说话,直接身体力行,让她明白他的双手,除了控制缰绳降服草原上的烈马,除了播种收割驾驶卡车……之外,还能做出更多邪恶又磨人的动作,让她愉悦又痛苦,让她隐忍又着迷,直到她主动挺腰迎上,如同成熟的娇艳玫瑰,完全绽放所有风情。
趴在男人胸前,乔珊荃浑身肌肉细胞都在尖叫,然而精神却无比餍足,反复回味那场淋漓尽致、畅快的纠缠。
难怪法国人总说l(注:简写)是小死一回,她是个享乐主义分子,还是只无可救药的颜控狗,热爱漂亮的东西,注重口腹之欲,更热衷于追逐纯粹的感官欢愉。
“……大胡子,我还是要跟你离婚。”
怀中人没头没脑冒出一句话,把费里困意震飞大半,他警惕地瞪着她:“你在胡说什么?我不会同意跟你离婚的。”
撇撇嘴,乔珊荃往下看了一眼:“有人曾说过,别人那么大,应该多试试。我总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以前我以为自己性|冷淡,任何男人都无法让我发热并为之震颤。不过嘛,现在就像是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感觉还不错,也许我该找别人来试试……”
“你敢!”费里怒喝,捏着她下巴,狠狠封住她那两片让他又爱又恨的唇,让她挑衅的话语变成含糊不清的呜咽,再变作沉溺的细弱低叹,婉转娇媚的吟哦之间,夹杂着破碎的哭腔,如泣如诉,与男性沉重的呼吸交织做一处,化为一曲无休止的夜曲。
中场休息时,乔珊荃偷偷翻个白眼。
只走肾不走心,这么简单的道理,大胡子怎么就想不明白呢?非得用一纸契书把两个人束缚在一起,自找罪受?
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天际泛起鱼肚白,费里翻个身,凝视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女人。他拨开她散落的碎发,目光在她脸颊游移流连。
最后落在她孩子气微嘟的唇。
他低下头亲了又亲,想狠狠咬一口,又怕她痛。
他多希望她一直这样,安静地呆在他身旁,不会毫无征兆突然离开,也不会说出那些伤人的话,把他气得险些吐血。
他该做些什么,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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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