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在我眼中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他们都是t大少年班的学生,少年班就是指年纪极小就有着过人的智慧从而提前进入大学学习的一种教育模式,那年我父亲13岁,我母亲12岁,同年进入了t大数学系开设的少年班。四年后他们从t大毕业,被麻省理工一位教授看中,直接带他们去了麻省理工继续深造。
“结束了麻省理工的学业,他们回国结婚,生下了我。回国后他们在t大数学系当教授,但那时候的教育已经进入了一种古板而落后的模式,他们几乎无法适应,最终选择在我五岁那年返回麻省理工任教,而我则被留在国内,交由我奶奶照顾。
“因为从小就离开父母,我的性格越来越孤僻,同龄的孩子总是欺负我,不仅打我还抢我的钱,但我从来不会和奶奶说,因为就算说了也没用。我父母有时候两三年才回来住几天,他们眼中除了数学再无其他,对于我没有太多的感情,而我也只是把他们当作陌生人一样尊敬,完全没有亲切感。
“小时候我的成绩很差,非常差,基本是班里倒数,因为根本没人管我的学习。直到我初一那年,有一天我又在街角被人暴打,伊斯的一个手下顺手救了我,他当时看到我的脸的时候吓了一跳,二话不说把我塞进他的车里,带到了伊斯面前。伊斯看到我第一眼就哭了出来,他抱着浑身脏兮兮的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我当时却只有一个想法,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如此好看的人。
“后来我奶奶因病去世,但我的父母那时正在攻克一个课题赶不回来,家里的亲戚帮着料理完奶奶的后事,我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伊斯时不时会来找我,我们相互熟悉后他开始亲自教导我,他一个人就可以辅导我所有的学科,比学校里的老师讲得好多了,他明明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有着那么渊博的知识,在那时的我眼中,他简直比我父母还要厉害。
“伊斯教导有方,再加上我本身遗传基因也不差,初一结束的时候,我就学完了初中三年的课程,然后伊斯帮我申请跳级,直接升上初三。初三那年我继续学习高中的知识,顺利考入省实验高中后,课堂上的知识已经无法满足我,听从了伊斯的建议,我在高一下学期报名高考,并考入t大。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伊斯给我喝了很多酒,然后他开始教我与男人做/爱的方法。其实在之前的日子里他也常向我灌输‘同性也可以产生爱情’的思想,所以当他跨坐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并不排斥。
“经过几次交/合后,我迷恋上了这种快感,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这才恍然意识到,我早已不是当初的我了——不仅是身体的改变,更是性格。其实与伊斯认识的这几年,他一直潜移默化地改造着我的性格,我变得世故圆滑,善于琢磨人心,我开始受人欢迎,不再自闭孤僻,这些,都是伊斯带给我的影响。
“然而,一切都在我大一那年发生了重大转折。
“我上高一的时候,有位高三的学长对我很是照顾,让我心怀感动,后来下定决心要高考也与那位学长有一定关系,我希望能与他进入同一所大学。我们的确一起考入t大,他学了文学,我学了数学,然后我们就顺其自然地成为了恋人。
“他本是t市一个房地产老总的独子,家世优越,但他本人性格却很温柔,丝毫没有富家子弟的恶习,我们两人在一起度过了非常幸福的时光。
“可是就在我们大一快要结束的时候,他父亲突然破产,身负巨额债务,最终不堪重负跳楼自杀了,而他的继母也带着最后的钱财逃到了国外,再无音信,所以债主们全都找到他头上,威胁说要把他卖到黑市偿债。他吓坏了,不知该怎么办,我去求助伊斯,但伊斯对我谈恋爱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不肯帮我,于是我横下心带着他连夜逃到了a市,一边旅游散心,一边躲避债主。
“我记得非常清楚,我们在a市的第五天早晨,我醒来后发现他不在了,也没有任何字条,正在疑惑之时,一伙人突然闯了进来,拿着一张收据说他已经把我卖给了他们抵债,接着便将我用药迷晕,带走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眼睛被布蒙着看不到外面,只知道自己浑身赤/裸,手脚都被铁链锁着,似乎躺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耳边人声鼎沸,好像在竞价,我瞬间明白自己被卖到了黑市,正在被人竞拍。
“最后我不知被谁买下,笼子打开时一双粗糙的大手把我拖了出去,我身上随便裹了块破布就被人扛在肩上。走了一阵后,我被扔在水泥地上,眼睛上的布被解开,眼前是四个精虫上脑的恶心男人,嘴中不断冒出粗鄙之语,急不可耐地解开了裤子,将我按在身下,蛮横地抬起我的腿,我咬紧牙关,本来已经准备接受巨大的耻辱,但就在那时,一声枪响贯穿了我的耳膜,最上面按着我的腿的男人直直倒在了我旁边,我的小腹和大腿上溅满了他温热的血液,紧接着抢又响了三声,剩下的三个男人也依次倒地,抽搐了几下就一动不动了。
“没错,来的人是伊斯,他那天早晨打我的电话始终打不通,实在放心不下就亲自来了a市,然后动用他遍布全国势力四处找我,最终寻到此处,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我。
“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