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阵风吹了过来。 一抹红色从他们的眼前略过,来到了楼司霜的面前。 同一时间,楼司霜将手中的鞭子收了回去。 下一秒,破碎声和重物倒地声响了起来。 一切都在瞬息间。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就见一名脸上戴着玄色面具的红衣男子,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众人顺着往下看去,红衣男子脚踩的人,正是刘其。 而那个凳子,已经四分五裂的分布在了不同的地方。 众人看呆了。 下一秒,他们更惊呆了。 “恭迎坊主。” 一道恭敬的声音响了起来。 跟着这道声音落下来的,还有不同音色组成的话。 同一时间,有序规整的响了起来。 “恭迎坊主。” 除了在座的赌客,雷震坊的人皆是屈膝下跪着。 头抵在地板上,面上无不都是恭敬之色。 众人大惊,心脏哐哐直跳。 这、这是雷震坊的坊主啊!他怎么来了?! 对于雷震坊的传闻,大多数都是和这位坊主挂钩的。 据说这位坊主,是某个势力的老大,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杀过的人比他们全部人加起来吃的饭还要多。 还有传闻,这位坊主是京城的少爷,家财万贯,最爱用钱来买人的性命,买回去折磨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 这位坊主的传闻有很多个版本,但每一个,都离不开——心狠手辣。 这也是,他们会那么害怕这个坊主的原因。 不是说这位坊主,从没来过这个雷震坊吗?为什么现在来了? 他们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红衣男人坐在侍从们搬来的凳子上,居高临下看着脚下的刘其。 力度加重了几分。 众人能清晰听到骨头断裂的清脆声音,这也让他们的头皮一下子发麻了起来。 但他们不敢动,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生怕刘其的下场,就是他们的下场。 红衣男人一边碾着他的骨头,一边抬眸向某处看去。 他看着身边的女子,唇角慢慢勾起,明明是仰视,却没给人半分弱势。 他将赌桌上的骰盅拿到手中,摇晃了一下。 对着楼司霜说道:“要来一下吗?” 男人的声音磁性低醇,像一坛陈年老酒,还未尝一口,光是闻这味道,就已经犯了醉意。 声如其人。 此话用在他的身上,恰恰好。 楼司霜没有说话,盯着他的唇角看了一秒,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长相妖孽的男人。 玄夜。 他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他想让自己知道是他。 这是楼司霜的第一想法。 至于为什么戴面具,楼司霜觉得这人纯属烧包。 以她和他接触下来的感觉,玄夜是一个不会害怕麻烦的人。 他对待麻烦,只有一个字—— 杀。 【宿主,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呢?】砍一刀好奇问道。 ‘很简单。若玄夜是怕爆出这是自己的产业,担心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戴上面具的,那么,他就不可能是玄夜。’ ‘对玄夜来说,雷震坊只是一个小小的势力,都不够他看的。所以有它没它,都无所谓。’ 若真能靠一个小小小分部,就能查到总部去,亦或是能动他们的根骨。 那她只能说,玄夜太菜了。 很显然,玄夜并不菜,反而还厉害得很。 对于楼司霜投来的目光,玄夜似是很受用。 明明看不到他的神色,却能感觉到,他此时的眉目是舒展的,眉梢是带笑的。 他的心情很愉悦:“再看我,我就要害羞了。” 除了楼司霜,在座的人皆是:“?!” 特别是闫成,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他没听错吧?他们的坊主居然……居然……??? 楼司霜轻咳了一声,她当然不是故意盯着他看的,只是刚刚在回答砍一刀的话,一时忘记挪开了。 “我父亲呢?”楼司霜问道。 “你父亲?哦,正在包间里打马吊,我路过的时候看了眼,欢声笑语,放心。”玄夜说。 “黎……他呢?” “他?”玄夜的眉头微蹙了蹙,似是在回想这个“他”是谁。 “你是说那个野男人?”玄夜不太开心说道。 楼司霜“恩”了一声:“在哪?” 她押注的时候,就有注意周围的人。 按道理来说,她这边动静这么大,黎衍是怎么都会过来的。 但他非但没有过来,反而还看不到人影,这只能说明—— 他不在这里了! “你就这么担心他吗?你都不担心我的吗?我很难过的。”玄夜的语气,似有委屈意味。 他似乎并不在乎自己在手下们的形象,说出来的话一个比一个惊雷。 好在楼司霜是个厚脸皮的,她没回答,只是静静看着他。 玄夜像是被伤透了一样,捂着自己的胸口,像个被丈夫冷落的小怨妇。 “好吧,谁让我爱你呢,我可以告诉你在哪里,但是——”玄夜顿了下,再次晃了下手中的骰盅,“你得陪我玩几把。” “不管你赢没赢,我都会给你丰厚的奖励,还会把你的亲人带过来,当然,”虽然他很不想说,“还有那个野男人。” 楼司霜看着他:“赌注是什么?” 玄夜的这一出,她没看明白。 她能确定的,只有这一次的遇见,绝对不是偶然。 “赌注啊,”玄夜沉吟了一会儿,像是在认真思考的模样,“我还没想哎,等玩完再说吧。” 像个小孩子一般,虽然不知道要什么,但一定要先让人答应。 “当然,不管是什么,只要你不愿意,你都可以拒绝。”玄夜很体贴的补了一句话。 早在侍从给玄夜搬凳子的时候,侍从就很有眼力见的,给楼司霜搬了一条。 “怎么玩?”楼司霜坐下来,问道。 玄夜一笑,语气宠溺至极:“你想怎么玩,我们就怎么玩,我都
第249章 再遇玄夜,过分的要求(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