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科普完,突然惊喜的看着伙伴,有磷火,这说明有墓地啊,看来这一趟有会有收获。 老人的表情很惊恐,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整个人都在颤抖,“不,那不是,不是······” 老人年轻的时候,听爷爷说,后山有一座墓,里面埋着一个很厉害的人,他们整个村的人都是守墓人,世代不得离开这里。 他问过爷爷,这是谁的墓,可爷爷说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很危险,叮嘱他不要在后山乱跑。 可他是个爱冒险的人,整日待在村里很无聊,就想去探探这座爷爷说很危险的墓,看看能有多危险。 然后有了个计划,他给家人说,要去镇上做工,三天后才回来。 没有人怀疑。 他先是去了镇上,买了进山的东西和挖墓的工具,在清晨,避着村人,去了后山。 后山很大,他转了好多圈,险些迷路,最后都放弃了,在溪边洗了把脸准备回去。 他找了个水流潺湲、清澈的地方,就在他弯腰洗脸的时候,看到了清澈溪水下反光的东西,他好奇,伸手取,可是怎么也捞不上来。 挽起的袖子被打湿,他气急败坏,拿铲子挖,就在他使劲撬的时候,他身后的山壁动了,山石扑簌簌往下落。 他以为是地震,扔了铲子就跑,跑了好远,累得停下来喘气,就看到悠哉游哉正在喝水的麋鹿。 不是说地震的时候,动物都会跑吗? 那块石头到底是什么?他忽然想到,爷爷说的墓。那不是地震,他激动起来,往回跑,跑到山壁前,就看到了让他震撼的一幕。 山石从中间分开,就像一线天,他穿过去,光线逐渐变暗,然后到了一个很气派的地宫门口。他摸索着机关,试图打开。 可,门自己打开了······ 想到此,老人抖得更厉害了,他站不住,跌坐在地上,细土沾了一裤子。 他当时以为他会死,最后昏迷了过去,醒来就在那只麋鹿喝水的地方躺着。他欣喜若狂,以为他大难不死,然后后怕地远远看了一眼已经恢复原状的山壁,一溜烟跑下山去,发誓再也不上山了。 事情到这里,他以为结束了,可······ 易初扶起老人,老人张着嘴,惊恐道:“细伢子,不可以去,那不可以去!” 易初拍了拍老人身上的土,说道:“爷爷,我们都是社会新青年,不信这些的,再说了,这么多人呢,就是有那东西,吓都吓死它了。” 老人只是摇头,枯瘦的手拉着易初的胳膊,“我们不能昧着良心做缺德事,不能为了政府的补贴害你们,我告诉你,那个地方不详,只要是去了的人都会被诅咒,会死人的!” 易初扶着老人坐下,安慰道:“我们来的时候找来很厉害的大师,没事的。” 可老人好像是有痴呆症,这会已经听不到他说的话了,只是嘴里小声喃喃这什么。 所有人把老人的话都没当一回事。 苏暖芊看向后山的方向,抿紧了嘴角,这可真是——有趣呢! 一队人,浩浩荡荡的,像是鬼子进村了,带着设备,往发现陪葬品的地方走去。 在绕过溪水东侧的小山丘后,到了目的地。 地质学家王教授拿出仪器,在一边解析,一边嘴里念叨着:土质不错,粘性土为主,比重、通气性、养分都不错。 他旁边有一个学生,记录着他说的话。 然后他拿起探铲,往底下的土层挖了一铲子,将挖上来的土放进专门的仪器中,检测出了大量的磷。 “老江,老江,有发现了,这里边埋着大量的尸体,肯定是墓地。” 江教授也说:“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古墓。” “往下挖不就知道了。” “也对,瞎猜也没用。” 有墓地的事确定了,村里人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们不知道,挖人家坟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对他们来说,什么都还不如一口饭来得实在。 整个考古队都动了起来,经过三天的挖掘,几乎将整个小山丘推平后,深埋在地底的墓葬显现在众人眼前。 也揭开了尘封千年的一段故事。 有了进展,但众人没有多开心。 太残忍了,触目惊心又让人毛骨悚然。近千人的尸骨就这么堆在一起,腐烂后积生的微生物发出刺鼻的臭味,久久不散。 江教授望着这惊人的尸骨数量,叹道:“陪葬坑啊······” 这样大规模的殉葬,比已经出土的任何一个墓地还多,这墓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该不会是帝王墓吧,可没有哪位帝王的陵墓记载,是在这个小山村里。 但这殉葬坑的规模,昭示着这绝对是帝王墓无疑。 考古不是一朝一夕的,不能马上就见到成果。 既然已经确定了,他们就顺着殉葬坑往外围挖。可奇怪的事出现了,他们挖了许久,还没挖到陵寝。 江教授让挖掘工作暂停,王教授重新勘察地形。 其余考古队成员也各自组队,在山里找寻线索。 苏暖芊本想独自进山,可易初一行人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就邀请她加入。 为了不让他们怀疑,她加入了这个小队。 何伟不在这个队伍,算上苏暖芊一共有六个人。 山林很密,遮天蔽日的,地上采光并不好,所以并不能看清伪装的很逼真的各种危险动物。 顾清拿着一个棍子,边敲打边开路,“这林子怎么这么密啊?太难走了。” “再坚持坚持,这块区域很快就结束了。” 顾清一路念叨,嘴巴干的不行,他在一个陡坡上停下来,准备喝水,后面的人也跟着停下。 想到队伍里还有个女生,他问道:“学妹,你还行吗?” 他问完后喝了一口水,然后往后看苏暖芊的位置。 一口水喷在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