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延风扬眉:“聪明的选择。”
他看向对面可可爱爱的小团子,温和勾唇。
从今天开始,这孩子需要增加一些新知识了。
小团子莫名打了个冷颤。
唔~总感觉有人要害柒柒。
吃过饭,林宏泽拉着柳晏打扫房间。
乔延风便拿了书,教小团子识字。
林柒细小的手指握着毛笔,一副好学生的样子:“延风哥哥要教柒柒写一二三吗?”
听说刚开始学写字的时候都要从最简单的开始。
“不。”乔延风云淡风轻的拿出一本书,放在桌面上:“那些不适合你,我们从更基础的开始。”
他笑的一脸温和,眼底确是一片幽光:“在开始之前我要先教你一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旁边飘荡的白捡怔了下,仔细想了想,也飘过来坐在小团子身边的椅子上竖起耳朵听着。
林宏泽正收拾屋子,听得这话下意识往桌上扫了一眼,瞧见桌上那本书上印着四个大字:‘三十六计’!
他眼皮跳了下,想告诉乔延风自己宝贝妹妹可能不太适合这种,但又见小团子一脸认真的样子,只得把话咽回去。
算了,反正这样的书晦涩难懂,想来柒柒就算明白书中道理,也不会真正运用。
这样一想,林宏泽放心了许多。
林柒很认真的学了整整一晚。
虽然一晚都没睡,等到第二天却精神抖擞并不见疲惫。
早上她匆匆吃了饭便背着小包往外跑,说是要自己去上课。
林宏泽也没在意,放任她离开。
此时沈奕豪还在床上睡着,同寝舍的人也没有醒。
小团子努力把房门扒开一条缝,从小包里翻出一张纸条,夹在门缝里。
完事后,她对白捡比了个‘ok’的手势。
哼哼~柒柒这一晚上可不是白学的哦。
白捡等她把纸条夹好,撸起袖子进了屋。
沈奕豪抱着被子躺在床上打呼噜。
白捡一脚踹在他脸上。
自己这一晚上的课也没白听!
“啊!”沈奕豪顿时惊叫一声,一翻身从床上摔下来。
对面床铺的人也被惊醒,猛地坐起身:“这是怎么了?”
沈奕豪坐在地上,慌忙四下去看,又疑惑的皱眉:“怎么感觉有人踹我呢?”
“踹你?你这是还没醒酒吧?”那人哈哈大笑起来。
沈奕豪也揉揉后脑勺,觉得这事确实不可能:“也许是没醒酒。”
白捡转了转手腕,磨牙:“没醒酒是吧?那老子就让你好好醒醒!”
他一巴掌拍过去,扇在沈奕豪后脑勺上。
沈奕豪整个人几乎飞出去,脑袋‘砰’的砸在门框上。
他捂着脑袋顿时嚎叫起来,又气又恼:“是谁?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在算计我!”
不是错觉!是真的有人在暗处对自己动手!
“兔崽子,以为你藏在门外我就不知道了?”他一把将门拽开。
走廊内没人。
纸条从门缝掉下来,正好掉在他面前。
沈奕豪一把捡起纸条,又气又恼的掀开,待等看到上面的字,脸色顿时惨白。
“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纸条上的内容跟三年前自己骗乔延亦到破庙去的内容一模一样。
可当时那纸条明明是自己亲自写的,就连跟自己一块去破庙的人都不知道纸条上的内容啊!
怎么又会有一张内容一样的纸条出现在这里呢!
同寝舍的人把被子盖上脑袋:“奕豪你今天怎么这么吵?”
沈奕豪冲过去把他从床上拽起来,满眼血丝:“三年前是你去都督府门口蹲守的吧?你确定乔延亦已经死了?”
那人还迷迷糊糊的:“你怎么又提起那事了?我都说了多少遍,人早就死了。那件事不会有旁人知道的,你担心什么?”
沈奕豪疯狂大叫:“那为什么现在有张纸条会在这里!有人约我去破庙!”
那人也醒了神:“这不可能吧?难道他没死?”
沈奕豪脸色顿时苍白,牙齿都在打哆嗦。
没死……如果乔延亦没死,那自己虐杀他的事就会暴露,到时候都督府若追究起来,自己就完了!
“不行,我要去看看,我必须得去!”沈奕豪从床上拽了衣服,踉跄又急促的向外跑去。
白捡飘在半空冷冷看着他的背影,手一点点捏紧。
三年了,该是你还债的时候了。
沈奕豪一路徒步跑到破庙门口。
小团子早早在这里守着。
破庙的窗户全都被封上了,只有门敞开着,里面黑黢黢的,像是吸人的黑洞。
沈奕豪站在门口,心底起了不好的预感。
身后突然晃过来一个人影。
他下意识回头,没等看清楚,脸上便挨了一棍子。
“啊!”他惊叫一声,向屋里踉跄了两步,摔在地上。
下一秒门关上了。
黑暗的屋内几乎不能视物。
沈奕豪脑中跳出三年前的那一幕,额头冒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