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确实看着凶巴巴。垂,眼波流转。
想了想,对着镜子捋顺长发,撩至一边搭在肩前,侧过身的同时,嘴角带笑,星眸半温柔和风情兼具。
“这样呢。”她问。
前方二十米红灯,陈桉一回头,差点错把油门当刹车踩。车子猛地顿了一下,跟被吓到似的。应倪瞬间收回眼波,五官皱成一团。陈桉不太正常地咳嗽了声,“干嘛。”
应倪挫败地靠回去,一字一顿:“瞪、你。”
陈桉双手搭上方向盘,认真地让她别。
不太顶得住。
三月只剩下最后四天,四天时间里,店铺装修全部搞定,应倪一会儿跟着保洁开荒,一会儿面试店员,剩余时间在小仓库拆包裹拍板,吭哧吭哧忙得不分昼夜。只能将她和陈桉之间的事暂时存档,抛在脑后。
开业时间定在四月十二号,是应倪花了188占塔罗牌选出的日子。由于第一批货选得太少不够陈列。这天晚上,她在家紧急恶补布料知识,为第二天下午飞去南水市线下组货做准备。
陈桉一回家,就看见穿着睡裙扎着丸子头的女人盘腿坐在饭厅的椅子上,一手拿平板,
一手转着电容笔。
眼皮耷拉,眉心紧蹙,一副如临大敌、困难重重的模样。“吃饭没?”陈桉问。
应倪点点头。
陈桉走到厨房眺了一眼,干干净净的,又环顾茶几和饭桌,没有任何外卖遗留下来的袋子,“吃的什么。”
应倪没有回答,抬头朝他勾了勾手,“过来。”
陈桉走到她跟前,应倪扔了笔,抓上他的衣摆,拇指和食指揉搓细捻。陈桉被她的动作搞得一愣,很快听见她喃喃:“纯羊毛精纺,支数不少于两百,所以版型才会这么挺括,面光滑不失柔软。
陈桉呵笑一声,这是学魔怔了,曲指节敲了下她脑袋,“到底吃饭没?"
应倪没搭理,手往里伸,摸上紧贴肌肤染上温度的衬衫,"长绒棉?不对,海岛棉?"她将抄进西裤腰下的衣摆扯出来,解开两颗扣子对着光线看。还是分辨不出,抠了抠脑袋,又站起来去扯领带。
陈桉一把握住她手,"干什么。"
应倪急不可耐,"看看标签。
陈桉沉默了一瞬,"要不我全部脱下来给你看?"
语气透着淡淡的揶揄。
这才让应倪反应过来已经把他扒得衣衫不整、袒胸敞怀了。应倪说:“在搞实践,支持一下工作。”
陈桉点点下巴,从善如流地问:“还需要怎么支持?”
往外走,“不需要了。
视线里,小山包似的腹肌在光线的照射下股股分明,应倪耳根顿时有点烧,捞起平板陈桉右腿往前一插,挡住去路,嗓音清清沉沉的:"是不是应该给点报酬?”剂,将气氛搅成了一汪春水。
空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升温了,或许是解扣子的时候,也可能是更早。暧昧充当粘稠的颜色和肌肉间的沟壑一样深,将男人的好身材暴露得一览无遗。应倪的视线里,白色衬衣最上端被她扯开了两颗,下摆同样凌乱地敞着,锁骨凹下去只是领带挡住了大半春光,在视线里晃啊晃的,莫名有些烦人。很是单纯:“你想要什么报酬?”
她一把抓住,手指勾了两圈往自己身前扯,慢速掀起眼皮后,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陈桉被扯得俯下身,同时喉咙束缚得一紧,呼吸喘了下。应倪非常满意,毕竟屈指可数的几次都是他占上风。迎着光线,她仰头咬上他的喉结,含在嘴里极其铯情地舔咬刮舐,同时松开领带,白净纤细的两条胳膊从后面绕过去,手抚摸紧实的背肌,一手吊住他脖子。
陈桉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视下,不甘示弱地回视,并搂住腰缓慢而用力地往回摁。察觉到他的变化后,应倪垫起脚贴了上去,位置精准,严丝合缝。在他幽黑瞳仁的注“够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