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一大早,刘素文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他,郑伟谭这个时候原本就敏感,因此不耐烦地问:“有什么你就说,支支吾吾的干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在这种强迫式的质问下,刘素文才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原来网上早就闹开了,不少人都怀疑他出车祸这件事绝对不是意外。而且警方那边也没有按照意外在调查,确实也是,一个有那么多年经验的司机,怎么可能在这种不应该出事的情况下发生日次严重的车祸。
要不是他命大,这场车祸死的可就不只是老王一个人。
最重要的是,所有人都把这场车祸的幕后凶手归为郑夺阳。
这一点郑伟谭倒不是没有怀疑过,自从觉得刘素文没本事做这种事情之后,他一直怀疑的对象就是郑夺阳,毕竟他是最有动机做这件事的。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挑拨你们父子两个之间的感情,但是”刘素文叹着气,眼眶红红的,看上去格外的可怜:“现在你和我两个人,不就是被夺阳给拿捏着吗?我只是觉得,如果这件事真的如网上说的那样是他做的,该多么残忍!
”
刘素文说着,眼泪立马掉了下来。她又故作坚强的擦着眼泪,抽泣道:“你不觉得这一切太凑巧了吗?怀阳那件事爆发的时间点,还有你现在。”
这句话让郑伟谭的心狠狠的一沉。
没错,这个出事的时间点确实太巧了。
他刚刚动了复出的心思,而且还接受了采访和专题报道,舆论会把他再次的塑造成一个成功地企业家形象。接着,他便可以提出回到郑氏,借口当然是帮郑夺阳分担现在的事情,而且这样也不至于让自己的命运全部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可是就在这个时间点,他现在却只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甚至差点死了。
这
最大的受益者难道不就是郑夺阳吗?
所以,其实是郑夺阳害怕他回到郑氏,才会表面上欢迎,实际上却在暗中策划了这一切。
一时之间,郑伟谭脸上的血色都没了。
他紧紧地皱着眉,抬头看着刘素文:“他应该不会这么做吧?他难道不怕我发现吗?”
当所有的证据都指向郑夺阳的时候,郑伟谭反而不敢立马相信。
刘素文再次的叹了口气:“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
你发现了,那又如何刷?有什么能改变的吗?现在怀阳在牢里坐着,他是唯一一个可以继承郑氏的人,况且人家现在项目做得风生水起。你去郑氏看看,又有什么决定权吗?”
这话说的已经不委婉了,换做平时,郑伟谭早就怒气冲天了。
但是今天,他却只是深深皱着眉,一言不发的看着门外的方向。
刘素文的话的确说到了他最害怕的地方。
他一旦开始怀疑起来,这种想法便不断地渗入到了心底深处,越发的觉得这一切事情都是郑夺阳一个人安排的,目的自然是能彻彻底底的掌握住郑氏。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是这么一个冰冷无情甚至想要了他的命,郑伟谭顿时冒出了一身的冷汗,觉得周身也并不是那么的安全。
于是他赶紧交代:“快点去看看这个医院的医生,另外,你给我请个保镖,时时刻刻的在这里守着。”
“那这些情况不跟警察说吗?也不能看着郑夺阳如此嚣张阿!”刘素文立马站了起来,她脸上也是一副着急的表情。
郑伟谭紧紧地拧着眉,他不是不想报警,但是现在他们手上并没有特别多的
证据,更何况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郑夺阳仍旧是郑氏的负责人。
他现在如果报警了,岂不是把郑夺阳定成了杀人犯,那郑氏该怎么办?
为了顾全大局,郑伟谭也不敢这么做。
“先不说,不过你和我还是要小心一些,时刻盯着郑夺阳,注意好自身的安全。”郑伟谭快速的嘱咐着。
他是个比谁都怕死的人,因此现在他觉得最重要的还是保证他的生命安全。
于是,刘素文也按照他所说的那样,请来了专门的保镖负责他的生命安全,并且主动地联系了医生,进行了后续的一系列沟通,把接下来该怎么做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至少是在治疗这一块。
这时,郑伟谭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心中的怀疑还是在无限的扩大着,尤其是看到了现在出现的苏雪鸢。
不得不说,苏雪鸢这个女人也是最应该提防的,如果这件事不是郑夺阳所做,那必定是这个女人在进行着安排。
该死,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把苏雪鸢给放走!
郑伟谭此时无比的后悔,当初他不应该想要苏雪鸢和她的母亲作为自己累积名声的一种手段,
而是要想尽办法把这对母女往思路上逼,让他们和苏启文一个下场,这样也就不会有现在的烦心事,总是要提防着这个苏雪鸢。
“怎么了?”苏雪鸢脸上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不满的看着郑伟谭,好像根本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但是她心里却是清清楚楚,因为郑伟谭刚才那审视又怀疑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没什么。夺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