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贺泉山握住酒杯的猛地用力，脆弱的红酒杯差点被他直接捏碎。

这些类似的话，类似的口吻，他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遍。

小时候便是这些人，围在他的面前，说着作为贺家的长子，天赋一定很高，将来肯定会响彻整个画坛。

后来还是这些人，当着他的面露出失望的目光，还虚情假意的告诉他做些别的也行，反正贺家已经不缺少天才。

贺泉山强迫着自己控制住情绪，他必须冷静，只有冷静才能彰显强大。

终于让自己的呼吸平缓过来之后，贺泉山目光冰冷的看着众人。

“忙什么？这可是个好问题。”贺泉山挑了挑眉，嘴边噙着一抹冷笑：“我手上马上要过一个项目，经手大概几个亿，最近忙着处理这些事，自然比不上你们这些在台前的前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