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晚上之后,裴清乐暂时先把绘画方面的事情放到了一旁,而是把顾霖寒送上了飞机,亲眼看着对方离开,这才回到了他们的家中。
说来也奇怪,顾霖寒买的这个别墅其实很大,住七八个人完全没问题,之前因为有他在,所以裴清乐从来没觉得别墅有多么的大,现在人一走,只剩下她一个人,裴清乐只觉得这前所未有里的空旷。
人才刚上飞机,她的想念便已经逐渐开始了。
裴清乐无奈,只能拿出画板,开始一步步的思考将自己脑海中的东西画出来。
而另外一边,廖美星先是来到了廖心慈那里,进行着临摹,她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这么久以来,其实自己从未见到过廖心慈有任何的作品,但是对方的技巧依旧很娴熟,看不出来任何的青涩。
况且,连一些调色都是最近比较流行的,这让她很好奇廖心慈是不是在私底下进行着什么。
这天廖美星看着廖心慈的心情还算是不错,于是在自己临摹出来的效果还不错之后,试探性的问:“我发现您的技巧依旧保持的很好,您这些年是不是在画着什
么?”
廖美星甚至还在想,说不定哪个有名的画家便是廖心慈。
这样也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廖心慈从来不缺钱花,甚至还很富有。
谁知这个问题一问出来,廖心慈的脸色立马大变,狠狠地瞪了一眼廖美星:“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是诚心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吗?!难道我没跟你说贺泉桃做的那些事导致我根本无法创作!”
廖美星被这么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整个人立马懵了。
她没想到廖心慈的反应竟然如此的大,比着那些吼出来的话,她更在意的是对方眼中的复杂,这分明昭示着这里面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于是廖美星便低声问:“我可以知道具体的事情吗?单纯是我指出来她偷走了你的化作,盖以自己的名字,一定会遭受到对方的反驳,而且贺家你也清楚,就算我在万人瞩目的舞台上发布出来,到时候他们也还是会找到机会公关。”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廖心慈,沉声说:“我想知道真正的真相,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和贺泉桃之间是不是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廖心慈双拳紧握,表情阴沉,眼神更是
铺上了一层阴霾。而那里面酝酿着最深的便是仇恨。
“你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我不是都跟你说过吗?”廖心慈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眼里的仇恨更加的汹涌,看上去十分的面目可憎:“你现在这么问我,只不过是不相信我罢了!”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想要证据!”廖美星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快速的说:“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如果没有证据表明你说的那些是事实,就算是我说出来也没用,后续的情况根本不是我们能控制住的!”
廖心慈似乎被这个理由所说服了,她不再像之前那样歇斯底里,而是眉头紧紧地皱着,看上去好像很矛盾和纠结。
过了段时间,她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极其复杂的看了廖美星一眼:“我可以相信你吗?”
廖美星一愣,顿时觉得这个问题真是太可笑了。
合着她还是个不被相信的工具人。
廖心慈把她抚养长大,让她来参加比赛,让她做那个把一切公布出来的人。
结果到现在,对方根本不相信她?
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但是廖美星现在在廖心慈这里经历任何事情都不会再
感到震惊了,她只是在心里无奈的谈了口气,接着便说:“当然,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我一定会帮你。”
廖心慈表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声音无比低沉的说道:“当年贺泉桃和我是朋友,当时有一个比赛,我和她各画了一幅画,后来她看我手上的那副更好,便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以自己的名义递交到了评委租,当我得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和她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根本没有提防。后来她趁机抢走了我的男朋友,也就是现在的高真忠。随后,在我心灰意冷,遭受双重打击的时候,她倒打一耙,举报我抄袭,让我丢失了比赛的资格,而且名声全部的都毁了。后来她借助贺家的势力,让几乎所有的评论家和那些所谓的画坛前辈,不肯接受我的诉求,而且还把我除名在外。”
这是廖美星第一次听完了整个过程,她为廖心慈口中的贺泉桃所震惊,因为如果事实的确如此,贺泉桃该是何等的阴狠,竟然对自己的好朋友下手都是这么狠。
但她仍旧不忘问道:“所以,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表明那幅画是你创作的吗?我需要的
是切切实实的证据,只有这样,对方也不会反驳并且进行后续的公关。”
“那幅画是我的主意!当时我和贺泉桃无话不说,是我把这个主意跟她说了!”廖心慈歇斯底里的吼着:“高真忠就是那个证据!他从始至终什么都知道,可他什么都不说!他背叛了我!”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廖美星也算是大致的了解了,廖心慈并没有任何的证据。
过去那么多年的事情,就算是她真的赢了比赛,并且当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