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心慈却把她叫了过去,等她到了酒店之后,摆在面前的是一副巨大的画。
“这一局比赛的作品我已经画好了,给你两天的时间,完全的临摹下来。其中的一些细节你可以改成平时惯有的模式,不过我其实已经是下意识的在模仿你,所以要改的不多。”
廖心慈理所应当的说着,语气十分的坚定,完全不给廖美星任何拒绝的机会,似乎这件事已经打算这么办了。
廖美星十分无语的站在原地。
这下好了。
她这个工具人甚至比之前还要低档次了。
这完完全全是照搬罢了,而且还是临摹,坦白说,廖心慈这不是在侮辱她吗?
“你还愣着干什么?”廖心慈皱眉,语气严肃下来:“你知道这场比赛多么的重要,我不可能由着你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