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美星淡淡的挑了挑眉:“我能打什么主意?你说的那些我都懂,我也非常想赢这场比赛。”
她看了一眼廖心慈,别有深意的说:“也许比你还想赢。”
只要赢了,就能彻底的脱离廖心慈的掌控,何乐而不为?
“你最好是这样!”廖心慈并不相信,随即,她再次的把要注意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得知这三个题目之后,她每天都在想着该怎么处理才是最好的,毕竟要考虑到观众的感受,据她观察,现场手上有票的观众其实掌握住了一定程度的决定权,很多成败都在于他们。
所以讨好观众是必须的,廖心慈所设计的每个方案出发点都是这些观众们能不能看懂,在他们看懂的基础上,设计一些精巧的地方,凸显出来廖美星的画工。
至于画工这点,廖心慈倒是不太担心。
这么多年来,她见过不少的人,廖美星是绝对的天才,而且这么多年的绘画功底都是自己手把手教的,她就算是对廖美星不信任,也会对对自己信任的。
但是
廖心慈想到了之前看到廖美星脸上的那几个巴掌,狠狠地皱起眉头来,冷声问:“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
“嗯?为什么这么问?我能得罪谁?”廖美星下意识的说。
“之前你脸上还有脖子上的那些掐痕到底是怎么回事?”廖心慈看了她一眼,虽然痕迹比着之前轻了不少,但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
廖美星一愣,没想到这个时候廖心慈还会关心自己,之前她两个脸颊法中的来找廖心慈,对方也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开始说比赛的事情。
现在这是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廖美星根本不知道怎么反应,她双手不安的交叉握着,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
没想到廖心慈接下来便沉声说:“这个比赛现在有投资商,也就代表着背后有钱有权的人某种程度上是可以影响比赛的所以你绝对不能得罪任何的人知道吗?现在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得罪人被打了?”
廖美星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又开始自作多情了。
她到底还在期望着什么关心?廖心慈关注她也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希望她不要影响比赛罢了。
关心?不存在的。
廖美星下意识的像以前一样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掌心,但是没有指甲,只有指肚根本造成不了任何的疼痛
,都怪司辰逸!
这样子的现实让廖美星觉得有些烦躁,她索性全部说了出来,把自己和高真忠还有贺芳霜的那些破烂事一一说出来,反正得罪已经得罪了,而且听那个什么总说的,估计这个麻烦阿,日后还会有。
“什么?高真忠打了你?”廖心慈诧异的叫了出来,又问:“还是因为贺芳霜打得你?”
廖美星皱起了眉,怎么感觉廖心慈的反应这么怪?
只见廖心慈的眼神越来越复杂,不断地看着她,又不断地闪躲着眼神,嘴边先是露出一抹笑,随即像是一个疯子似的哈哈大笑。
廖美星:“”
她被打了这件事有那么好笑吗?
可是廖心慈风电的笑容却让她觉得有些古怪,对方的神情好像一种大仇得报甚至幸灾乐祸的,廖美星琢磨不透。
过了一会儿,廖心慈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缓缓地收起了笑容,斜了一眼廖美星:“他倒是不用担心,这个比赛是贺家老爷子在主持的,他还没那个单子敢破坏贺家的事情,只要你不得罪投资商和主办方就好。”
随即廖心慈又看了一眼廖美星脸上复杂的神色,忍不住的问:“你不会连他们也得
罪了吧?”
廖美星寻思着那个什么刘总不就是投资商吗?
至于主办方,司辰逸算不算?
如果算的话,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对方都逃避着跟她联系,以前所有的通知都是司辰逸自己来,现在通通交给了助理,让她无比的怀疑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也是一种得罪的话,她还真把这两个不能得罪的给得罪了。
廖美星有种做错事害怕被抓到的心虚感,马上摇着头说:“没有,我哪儿来的那么大本事去得罪他们?”
“记住,你只是一个没有身份背景来参加比赛的,所以随时随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我要休息了,明天你把三幅画简单的模型给我画出来。”
廖心慈交代完之后,开始赶人。
正好廖美星也不想在这里继续待着,于是火速的离开了酒店。
她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如果按照现在廖心慈给她设计的那些风格,真的可以赢吗?
她和安乐之间,一定要淘汰一个吗?
廖美星深深地叹了口气,快速的回到了别墅内。
现在的别墅基本上只有她一个人在住,廖美星懒得回自己的房间,干
脆躺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开始看和比赛相关的新闻。
这一场比赛在巴黎进行,但是在国内却议论的热火朝天。
廖美星自己因为网络而走红,其实这也是廖心慈想出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