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黄念白的怀里，低声说：“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个傻孩子。”黄念白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揉着，声音温和的像个最普通不过的母亲：“你喜欢什么都自己扛着，和如意一样。哎，你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们这些老人就只能看着，担心着，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无力的叮嘱几句。”

“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如意也是，我从小到大认识的沈如意，不是那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裴清乐笑着了笑，后面那句话，是在安慰黄念白。

黄念白的目光果然落在了沈如意的身上，无声的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

一直到晚上九点，裴清乐不得不回去，她才离开了沈家。

沈如意一个人送她，路上几次张口，看似吞吞吐吐的，好像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