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三喝醉了,大概要睡三天!
看着她做事情, 真的, 真的,就是看着。
她看书, 他看着她;她弹琴,他看着她;她浇花,他看她;她晒太阳, 他还是在看着她。
不说话, 却让她忽略不了他的存在。
“陆同兮,这么看着我不累吗!”顾安然放下书又一次问陆同兮。
“怎么会累呢?我还嫌时间不够呢,我得把没有看你的时间都补上来。”
顾安然恼羞成怒的将书往那人怀里一塞, 情话不要钱的往外撒:“不要脸。”
起身往前走, 陆同兮也连忙起身,打算去扶顾安然。谁知她突然转身,面上带上了罕见的严肃:“陆同兮!”
听见顾安然这样陆同兮也正色起来, 值得顾安然重视更加值得他重视。他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独属于顾安然的温柔的笑:“嗯?”
顾安然深吸一口气,这样处处以她为中心的陆同兮,真的好喜欢, 好让人眷恋。
但是,有些事情他们心知肚明,若不挑明,就只能拖下去, 她不想。
“你又何必呢?我的病你应该很清楚, 治不好, 还会遗传。陆同兮,我不想我的孩子跟我一样一辈子活在黑暗里。”
她害怕陆同兮喜欢别的女人,所以她选
提前回来。
她了解陆同兮胜过自己,在回国之后没有告诉他,也不曾找他。一切都让让陆同兮主动。
她很自私,甚至自私的想,陆同兮可不可以不要孩子,选择和她在一起。
“对不起,我很自私。”
“在意什么?一切有我。”
陆同兮没有给顾安然一个肯定的答复,只细心的将刚刚被风吹乱的秀发抚平,依旧温柔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
……
“凝凝,陆同兮呢?今天怎么没过来。”
白荷见顾安然一个人在后花园里侍弄花草,陆同兮没有今天居然没有陪着,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不禁开口问道。
“最近可能都不会来了。”顾安然并未转身,只一心一意的摧残自己手下的花。
白荷走到顾安然身边看了一眼顾安然的表情,没有发现异样,再看了一眼她手下的花。
花瓣七零八落的,看着好不可怜,摇摇头,这种修花技术又回到刚开始学的时候了。
拍拍顾安然的肩膀丢下一句:“有什么不爽的事情就找你哥哥出气。”便走了。
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解决事情有自己的方法,若是他们插一脚反而不好。陆同兮对凝凝怎么样她都看在眼里。
不过方清山竟然瞒着她和陆同兮成了好友,不给他找点麻烦真是对不起他这么辛辛苦苦的隐瞒。
‘咔嚓’终于把花给摧残完了,顾安然心满意足的放下剪刀。
……
现在顾无比后悔,后悔当时没有把话说重一点。
自此她将话挑明后,陆同兮竟然整整一个月没有找过她,连方清山也没有在她面前晃悠了。
进组就拍这种感情极为强烈的戏,不是对演员演技极为信任,就是拍的两人极为熟悉。
白芷为了救慕容玄身受重伤,来见他最后一面。
贺同早就换好中衣,散了发,闭上眼在床上躺好。
说了开拍,顾安然踉踉跄跄推门而入,她和贺同之间纠缠不清,但是这时,作为一个好演员她不能影响拍摄。
现在她是深爱慕容添入骨的白芷,顾安然爬上床上,匐在贺同胸口。
床上的人,从再次相遇时就再也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满心满眼只有楚苏一人。
她怨过,恨过,只是看着这个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人,她还是会心疼。
苍白的眼敛,微弱的呼吸,毫无血色的薄唇,一袭银色白发,再不见当初模样。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呢?你怎么能不喜欢我。”
似怨似哀的声音传入贺同的耳中,一字一句敲打着贺同的心。
被顾安然压着的手,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用力握紧,勉强控制住他想要拥住她的冲动。
嘴角的血和着泪一起滴下,冰凉凉,染了他胸口一片。
悲伤的情绪如决堤的河水席卷而来,这种感觉多么熟悉,好像记忆中也曾这样苦苦哀求过一个人。
她说:“阿玄,我不再爱你了。”
白芷就是这样,就算杀人一万,也不愿伤他一分。她一命换一命,救了他之后才说不爱。
周围的人似乎被这种悲伤的气氛感染,都默不作声,回过神来的导演手忙脚乱的喊卡,气氛沉重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还是顾安然自己打破这种局面。
贺同见到顾安然坐起来擦了擦眼泪,笑着说:“不好意思,太投入了。”
如果她脸上的笑不是勉强的那么刺眼,恐怕更有说服力。这怎么会是投入?那一刻她就是白陵,为爱执着,爱而不得。
“不要哭了。”贺同灼热的气息喷在顾安然左耳,有人说左耳听起情话来更感染,这不算情话的话,同样人顾安然心底一颤。
柔如冬日阳光,温暖平静的声音传入顾安然的耳中,声音的主人正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