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戈薇拿着医药箱来到莫非的身边，有些责备，“小时候也是，现在还是，真不让人省心。”

而这些话在顾少泷的耳边，每一字每一句都在狠狠戳着他的心窝，他不知道莫非和程戈薇之前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层关系。

但是他

可以确定的是，莫非对程戈薇的感情绝对不一般。

当他刚才冲上来打自己的时候便已经说明了一切，所以现在顾少泷看莫非放目光和态度就像看到对手一般。

项一鸣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顾少泷被程戈薇晾在一边不管不顾，他走上前，淡淡开口说道：“先回去吧，薇薇的事情，今天谢谢你。”

“他们两个什么关系？”

闻言，项一鸣愣了一下，目光看向正在为才莫非擦拭嘴角的程戈薇的身上，自然知道顾少泷问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只是淡淡说了句不清楚。

他是真的不清楚莫非和程戈薇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他可以确定的是程戈薇对莫非没有任何的除了朋友之外该有的感情。

只是这些他并没有告诉顾少泷，有些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悟好了。

顾少泷拿起自己的衣服转身离开了公寓，脸色阴沉难堪，恨不得把自己推为平土。

察觉到顾少泷离开，程戈薇手中的动作随之停止了，既然他已经走了，自己也就没有必要继续演戏了。

现在程戈薇知道自己如何做才能瞬间激起顾少泷的怒火，比如就像刚才那番，没有任何疑问，那是顾少泷的导火线，一点就着。

“小白，回去之后你用热鸡蛋敷敷吧。”

“刚才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顾少泷他……”

看到莫非欲言又止的模样，程戈薇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微微一笑，平淡地说道：“我没事，让一鸣送你回去吧。”

语气和态度都太过于平淡了，让人有些怀疑刚才发生那样事情的人真的是程戈薇吗？

只有项一鸣了解，一般时候程戈薇这个模样，虽然表面平淡，但是内心却是波涛汹涌的，只不过她不愿让外人有所接触罢了。

一直以来程戈薇都没有足够的安全感，很多时候她都给自己穿上了一个坚硬的铠甲，慢慢地，她也就习惯了……

“如果他再来骚扰你，继续告诉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莫非的态度坚定，眼神中流露出的认真和严肃让程戈薇为之一震，她好像在他的眸光里看到一丝不该有的情绪在其中，这让她的眼神中有些躲闪，想必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站在一旁的项一鸣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为了缓解程戈薇的尴尬，他开口说道：“小白，我们先回去吧，让薇薇好好休息休息。”

仿佛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莫非松开了放在程戈薇的肩膀上的大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和一鸣先走了。”

送走之后，程戈薇觉得自己被掏空了一样，不知为什么，明明很反感顾少泷，但是对于他的亲近，却又莫名渴望。

这种纠结的情绪让程戈薇很是纠结，但是她不会让自己表露出来，有些事情早已命中注定了。

躺在床上，身旁还残留着刚才顾少泷所留下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程戈薇觉得有些烦躁。

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这份寂静，一串陌生的号码映入眼帘，程戈薇索性直接把手机关机扔在了一旁，她现在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安静的时候，她会认真思考自己的路到底该怎么走，同时也会让她更加理性地面对身边的人和事。

不知不觉中，程戈薇睡着了，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的她身边没有了这些琐碎的事情。

梦中的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房子，身边有可爱的孩子，过着幸福的日子，无聊时带着孩子一起溜溜萨摩耶和博美。

惬意的生活是程戈薇所向往的，但目前来看也是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