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

才三岁多点就明白这么多不该明白的事情，程戈薇只感觉有些头大，不过从小顾思成的情商就很高，很招长辈们还有女孩子的喜欢。

然而

这些在顾思成的眼中完全都是无用的，只要他不喜欢，就完全置之不理，这一点和顾少泷太像了。

程戈薇总是能从顾思成的身上看到顾少泷的影子，尤其是那对眸子，像极了顾少泷。

之前奶奶在世的时候，给自己看过顾少泷小时候的照片，再看看顾思成，两张照片放在一起，如果不是年代的关心，，一定会以为是一个人。

“妈咪，成成想要一个爹地，别的小朋友都有爹地，可是成成没有。”

委屈巴巴的磨样让程戈薇心底一痛，把顾思成抱在怀里，眼眶也不禁湿润了。

她也希望给予顾思成一个完整的家，可这注定是不可能的，这辈子她和顾少泷是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了。

虽然每次打电话的时候，艾琳都会告诉她顾少泷的情况，知道现在顾少泷还没有放弃寻找程戈薇，他不相信当年死的那个是程戈薇。

只是这些事情只有艾伦和艾琳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

但尽管如此，分开就证明两个人不合适，程戈薇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两个人都有些的责任，可最后受伤的还是顾思成。

想到这里，程戈薇的心里更加难受了，“对不起，都是妈咪不好。成成，如果你愿意回国找爹地，妈咪不会拦着你。”

“可是成成更想和妈咪在一起，爹地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可是妈咪需要成成保护呢。”

这句话让程戈薇直接泪崩，知道顾思成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懂事，但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么暖心的话，把他紧紧抱在怀中，“乖，妈咪爱你，但是妈咪希望成成可以快乐长大。”

“有妈咪在，成成才会更快乐。”顾思成在程戈薇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口，“妈咪

，你喜欢一鸣爹地呢？”

“喜欢呀，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不是他，妈咪现在不一定会在哪里呢。”

“那……成成希望一鸣爹地可以真正成为爹地可以吗？”

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程戈薇，希望她可以答应。

但是程戈薇并没有明白顾思成的意思，揉着他可爱的脸颊说道：“一鸣爹地就是你的爹地呀，他可是看着你出生的人呐，虽然他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非常爱你。”

顾思成有些小小的无奈，自己说的已经这么明显了，但是程戈薇还是没有明白，不禁感叹，她怎么反应如此迟钝呢？

程戈薇让顾思成洗漱之后，便让他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去学校晚上不能休息太晚。

待顾思成睡下之后，程戈薇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刚才顾思成说的那番话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只是她真的不喜欢项一鸣。

这么些年了，她自然知道项一鸣对自己的心意，只是她不想辜负了项一鸣。

她一直以来都把项重要一鸣当做最好的朋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感情存在。

在项一鸣的面前她也曾多次暗示他们之前没有可能，希望他可以早些明白。

今天听到顾思成说这些的时候，程戈薇有些诧异，但依旧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

也许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吧，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项一鸣才能真正明白这个道理。

不相爱的成为伴侣也并不能长久，她并不能给项一鸣想要的爱情，因为她的心早就只属于顾少泷了，要不回来了。

项一鸣对她的执着就像她知道自己和顾少泷之间没有结果却还依然爱着他一样。

窗外的夜静的有些可怕，微风拂过，窗帘被吹动，如同程戈薇泛起涟漪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