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站在别人面前就让人羞愧的样子。

当张晓晓出现在凌尘面前的时候，时间仿佛静止了。

造型师和化妆师一边一个，面带微笑的看着显然已经发愣了的总裁。

短短几秒钟，凌尘的变脸速度如果放在电影里都能拿到影帝了。

先是惊艳，随后是发愣，再然后是狂热，但是很快，这种狂热就被一种懊恼和后悔代替了，凌尘是真后悔当初选择这么大的阵仗来打扮小姑娘，这么耀眼的她要是带出去，得给自己招来多少的情敌啊。

等他真正平复下之后，已经过去半分钟了。

凌尘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没有笑也没有生气，只是身上那股骇人的气势无限的放大，良久，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好看么？”张晓晓早就琢磨出来凌尘那复杂目光中的意思，心情很好的提着裙摆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