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来越不正常了。
“什么抽风啊?作为朋友关心你一下也不行么
?徐格,你受伤了要去医院,真以为自己那三脚猫的包扎手法能和医院相比?”杜泽堂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了,也怕被徐格看出些什么来,缓了口气才开口。
他刚才力道很轻,可是徐格都疼成那样,可见这伤不小。
“我自己会去医院的,你不用担心。”徐格沉默半响,她是真看不懂杜泽堂是什么意思了。
从前可不见他这么关心自己。
看出徐格的抗拒,杜泽堂心里很不好受,叹了口气,刚想继续劝说徐格,就见远远的一辆黑色的吉普开过来。
徐格也看见了那车,下意识的就挣脱了杜泽堂的束缚。
“我男朋友来接我了,我先走了,再见。”说完,那车正好停到面前,徐格飞快的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杜泽堂从那驾驶座上看见了一张年轻的脸。
良久,他看了看自己僵硬的被甩开的右手,无奈而又苦涩的笑了。
怎么说这世界上有个词叫自作自受呢,他这可不就是自作自受。
没什么心情回办公室,杜泽堂索开了车打算找个地喝一杯。
不远处,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看见杜泽堂离开,拿开了一直挡在脸上的报纸。
男人神色不明的盯着领呈公司看了一会,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