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津大师望着安格斯说,“安格斯医生,您说吧,无妨。” 安格斯医生说,“久津大师,您刚刚说伊丽小姐患上了头风,就是偏头痛,是吗?” “大概就是这样。”久津大师说道。 安格斯医生说,“实话告诉您,久津大师,我帮伊丽小姐医治,跟您下的定论是相同的,但我觉得伊丽小姐的病是由于她工作繁忙吃饭没有规律,常常熬夜,经常吃安眠药导致的……” 久津大师轻轻点头说道,“是的,的确如你所说,有这些原因。” “请问一下,久津大师,我的判断和您相同,但是依照西方医学医治偏头疼的法子,帮伊丽小姐医治,却完全不起作用,这又是为何?” 安格斯之前帮伊丽莎白诊疗过,同样得出偏头疼的结论,实际上,这样的病算不上什么重病。 一般人如果吃饭没有规律,并且常常熬夜,工作非常繁忙,便会患上偏头疼的症状,只需好好休息些时日,再吃上些药,就可以马上恢复。 但是伊丽莎白吃完安格斯医生开的药,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重了。 伊丽莎白常常觉得头痛得快要爆炸,喘不上气,胸口发闷,痛不欲生,并且总说她能够看见些非常可怕的事物,安格斯医生无可奈何,他实在不知道这是得了什么病。 久津大师听见安格斯这样说,带着玩弄的笑容说着,“安格斯先生,我直接说吧,您判断的不过是伊丽小姐表面的症状而已。” “恩?” 安格斯医生不由得有些诧异。 久津大师答:“虽然伊丽小姐患上了头风的病症,便是大家口中的偏头疼,不过她最重要的病,并不是头风。” “恩?究竟是什么病?” 安格斯问道。 久津大师指向腹部,展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 安格斯医生看见他指向腹部,不由得有些疑惑,“请问久津大师,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伊丽小姐的肚子有什么病吗?” 久津大师轻轻摇头,接着说,“安格斯医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是说伊丽小姐的五脏之气不畅。” 五脏之气?不畅? 安格斯十分疑惑。 他不过是个西医,根本不理解中医的某些术语。 特别是听到久津大师说,五脏之气不畅,安格斯的心中更加疑惑。 江晓峰站在一旁,听见久津大师这样说,展露出玩弄的笑。 贺丹媛望着他问道,“哥,他刚刚说的那番话,到底对不对?” 江晓峰轻轻点头,说道,“没错。” “恩?意思是久津大师的判断没有错,是么?”贺丹媛不由得有些吃惊。 江晓峰摇了摇头,说道,“还不确定,再听一下,他接下来会如何解释。” “恩,好的。” 贺丹媛十分感兴趣,接着望向久津大师。 久津大师望向安格斯医生,洋洋自得地说着,“安格斯医生,虽说您获得过***,不过,您对人的身体只是通过生物学与生理角度进行研究,与岛国医术不同。” “恩?什么意思?”安格斯赶紧问道。 久津大师说,“岛国的医术把人视为整体,不仅由血和肉组成,还有气组成。” “什么?气?” 哈里斯,安格斯跟米切尔,不由得大吃一惊,有些不理解。 “是的,人的体内含有气,这个气也是组成人体必不可少的一分子,安格斯医生,虽说您判断出伊丽小姐患上了偏头疼,并且还对她进行诊治,不过,你并未找出伊丽小姐最关键的病因,她会成为这样,是因为气血不顺畅,不调和……” 接下来,久津大师仿佛老师一般,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安格斯一行人,听得云里雾里。 实际上,久津大师话中大致的含义,就是伊丽小姐之所以患上偏头痛,是由于体内气血不调。 的确,华夏的中医与岛国医术中,把人体的气视为非常关键的一部分。 气血的不顺畅,不调和,能够让病人患上一些无法根治的重病。 例如伊丽小姐的偏头痛,虽说看起来并不严重,可却是由于长年累月的“气血不调”导致的。 因此,安格斯医生帮她诊治过后,不仅没医好她的病,还让伊丽小姐的病越来越重。 虽说安格斯医生在医术方面成绩颇高,可如今听见久津大师侃侃而谈,不由得滞在原地,听得稀里糊涂。 因为岛国医术于他而言实在是有些陌生。 江晓峰站在旁边,听见久津大师这样说,不断地点头头,展露出欣赏的神色。 贺丹媛看见江晓峰轻轻点头,赶紧问道,“哥,这个久津大师,说得没错吗?” 江晓峰轻轻点头,轻声说道,“大致没问题,实际上伊丽小姐患上这样的病,是因为体内的气血失调造成的,看起来非常严重,实际上并不算严重。” 贺丹媛听到他的话,不由得大吃一惊,“那这久津大师还真的有点实力。” “的确有些实力,是名副其实的岛国第一。”江晓峰称赞说。 贺丹媛接着说,“我倒要看看,他是否能够医好伊丽小姐的病。” 米切尔同样十分疑惑,他眉头紧皱,望着久津隆一说,“久津大师,说真的,您的话我实在听不懂,我想请问一下,您能不能把我姐姐医好?” 哈里斯望着久津大师,也是一脸疑问。 无论久津大师讲得多么玄幻,重点是他到底能否把伊丽小姐医好? 这是最重要的! 久津大师骄傲地说着,“我既可以道出伊丽小姐的病情,当然就可以把她医好。” 哈里斯跟米切尔听到他的话,不由得欣喜若狂,米切尔说着,“久津大师,您既然能够把我姐姐医好,就拜托您马上帮她医治吧。” 哈里斯同样附和道,“是啊,久津大师,拜托您马上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