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沉,你别看,这个女人是个疯子,来人啊!让保安过来!怎么什么人都给放进来了?”
林宛昕不死心,当着简晴的脸,不想让宫沉看清楚。
但是宫沉身高的优势,从简晴进门开始,他的目光就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
不论是她的一个神色,还是一个动作,宫沉敢确定,他不可能认错人的。
这个人就是温南枳。
尤其是她还毫不避讳的戴着王瑜珊送给她的玉镯子。
这是独一无二的玉镯,是宫太太的象征之一。
“南枳。”宫沉上前。
简晴抬头一笑,讽刺道:“怎么?宮先生这么好的眼神都能认错人吗?你的未婚妻站在这里。”
简晴将林宛昕甩在了宫沉的怀里,然后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林宛昕搂住宫沉,牵绊着他不让他靠近简晴,却自取其辱的被宫沉推开了。
“南枳。”宫沉又喊了一声。
简晴停下了脚步,看了看左右看戏的人,不由得露出冷笑。
现在喊她有什么意义吗?
难道喊了她就能回到以前吗?
“宮先生,我劝你有空可以
看一看眼科,别到处乱认人。”
“你敢说你不是?”宫沉黑亮的眼眸晃动着希望的光芒,他抓着简晴戴着玉镯的手腕。
仿佛终于做了日日夜夜的梦终于成真了,他终于找到了他的南枳。
简晴手腕一片滚烫,被这双眼睛这样盯着,的确是有些心虚。
“我是和不是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吗?”简晴苦笑一声,盯着玉镯,“看来是这玉镯子让宮先生误会了。”
宫沉不明的看着简晴。
简晴将手腕上的玉镯拿了下来,在宫沉面前比划了一下。
“宮先生,这玉镯子的确是不错,但是有时候留着它未必是觉得它特别,只是为了提个醒而已,不过我这人不喜欢别人抢我的东西,不然这再好的东西,在我眼里也一文不值。”
宫沉手劲不由得加重了一些,盯着眼前的人神色一点一点变化着。
“刚才我进来,就发现林小姐似乎对我这玉镯子特别感兴趣,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
简晴学着宫沉勾唇的模样,红唇上扬,当着宫沉和林宛昕的面,将玉镯子砸在了地上。
“我的东西,砸了也不可能送给一些不知好歹的人。更何况,它现在对我来说就是个一文不值的玩意货色。”
说到一文不值的时候,简晴特意上下扫了一眼宫沉,仿佛这四个字也是送给他的。
这玉镯子她今天带来,就是为了当着宫沉的面,划清界限。
也好告诉这些曾经伤害她的人。
她,温南枳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