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她说杂志的人不会出卖他们,所以不会放他们照片,不然新闻不值钱,又说楚家抓不住他们俩,就没办法帮楚向傲洗白,说这阵子楚向傲都只能夹着尾巴做人,绝对不会再找我了。”
温南枳满心欢喜的夸赞着贺兰离。
宫沉起身,陷入了沉思。
贺兰离,这么聪明的脑子,至于被要债的逼得走投无路吗?
可是宫沉还查过这个贺兰离,的的确确是父债子偿的典范。
温南枳趁宫沉发呆的时候,已经下床,准备去洗漱。
她踮着脚走了几步,回头问道:“宮先生,你会帮我找阿离吧?”
“昨天晚上,金望已经给了我贺兰离消息,她没事,已经有人去解决了。”
“谁?”温南枳猜想着,“顾医生?”
“舍不得?”宫沉眯着眼,双臂撑着上半身,身上的睡袍早就散的的不成样子,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
“我是怕顾夫人不高兴。”温南枳实话实说。
“言翊看着温柔而已。”宫沉对着温南枳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过来。”
温南枳走到床尾,还没意识即将发生的事情。
“怎么了?”
宫沉的大长腿伸出被子,勾住了温南枳的腰,用力一带,就把她带到了自己的胸口。
“谁允许你穿我的衣服的?”
温南枳一愣,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没带衣服去浴室,胡乱的扯了一件女佣备在浴室里宫沉的睡袍。
那样的丝滑的质感,真的贴在皮肤上有种说
不出的感觉。
所以她穿着觉得太舒服,就连处理公事的宫沉是么时候回房的都不知道。
感受到头顶的人气息已经完全混乱了,温南枳拉紧已经散开的领口,无奈道:“我不方便。”
“你到底要不方便几天?今天去医院,顺便把你的不方便也看看。”宫沉憋着一口气。
一大早不让碰。
温南枳买了不少慰问品去看凌零父母,走出电梯的时候,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姜云怎么在这一层楼?
温南枳顺着声音走到安全梯门前,探着身子往里面看,看到姜云站在两层楼之间打电话。
“很抱歉,楚总,这件事我会给令公子一个交代的。”
“对,我保证,我一定让南枳和宫沉离婚,为令嫒让路。”
姜云的声音不再慈爱,透着生意人的精明,甚至有些讨价还价。
挂了电话,姜云缓步上楼,脚边滚来一个苹果。
“妈,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温南枳手臂一垂,手里的水果洒了一地。
姜云站在原地,眉目间多了几分厉色,开口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喊我妈,却也是个不懂事的人。”
“我不懂事?”温南枳冲到姜云面前,“都不是爸爸逼你的对吧?这些都是你自愿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温家!我忍了二十多年,养育了你二十多年,不是为了让你做个不孝的女儿。”姜云挥手要打温南枳,推搡间,她眼底更是阴狠毒辣。
“妈,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温南枳脚下踩到了滚落的苹果,有些重心不稳,身体也向楼下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