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宮先生,你稍等,我这就送进去。”警察说完就快步走了进去。
宫沉站在墙边侧过身体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温南枳失魂落魄的坐在墙角,警察说有人送东西给她,她也是呆了三秒钟才抬起头。
露出了一张灰白灰白毫无生气的脸。
双眼空洞无神,四肢僵硬的挪动着。
警察拉过温南枳的手,将珠串塞进了她手里。
“这是一位大人物让我送进来给你的。”
温南枳松开手,盯着手里的手串,她无神的眼眸因为惊吓晃动着湿润的水光。
“怎么会?”
温南枳不顾虚弱的身体,检查着手串,第一时间打开了熏球,翻找自己的做的记号。
看到上面的字后,她痛哭了出来。
“呜呜呜……谁?到底是谁?”
温
南枳握紧珠串贴着胸口,飞机上痛苦的一幕又在脑海里翻滚了一遍,让此时绝望的她更像是跌落进了悬崖。
她看警察要离开,立即抓着他的衣角。
“是谁?告诉我好吗?”
警察看了看外面,脸色为难,不敢说话。
温南枳联想自己认识的大人物,心头异样,脑中出现了一个不可能的名字。
“是……宫沉吗?”
警察立即着急的拉开了她,紧张的跑了出去。
温南枳怔怔的盯着刚才警察偷偷观察的方向。
她的声音发虚却异常的尖锐,“宫沉!你出来!你到底要把我害成什么样,才肯放过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
她瘫坐在地上,哭音渐渐遮盖了说话声,那一字一句最后含在嘴里才说完。
她低头看着手里红玉髓手串,眼泪一滴两滴都落在了玉髓上,透出了如雪一般的色泽。
犹如此刻她鲜血淋漓,千疮百孔的心。
而这一幕细数落入了宫沉的眼中,他隐匿在黑暗之中,黑眸一顿。
“温南枳,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让我相信你。”
他退后,直到身体与黑暗融为一体。
……
温南枳浑噩的在警局度过了一天。
她盯着手里的红玉髓手串看了一下午,她有很强烈的预感,送手传来的人就是宫沉。
而她一直不愿意回想的飞机上的男人,极有可能就是宫沉。
虽然每一次回想都让她浑身冰冷,但是这次她为了弄清楚那个黑暗中男人的真面目,她还是闭上了眼睛努力的回想了一下。
那说话的口气,浑身散发的气势,虽然当时漆黑一片,可是现在回想,几乎可以将宫沉和那个男人重叠在一起。
面对这个现实,她睁开眼睛剧烈的呼吸着,小小的一方天地里的空气,已经满足不了她了。
为什么是宫沉?
这样一来,她和宫沉之间越来越
复杂。
温南枳害怕的蜷缩在角落里,不敢想象以后的事情。
警察却又走了进来,“温南枳,有人来看你了。”
温南枳被人带了出去,却看到珠光宝气的钱慧茹带着得意洋洋的温允柔站在那。
钱慧茹啧啧啧三声,模样可笑,上下将温南枳都看了一边。
“看看,堂堂的温家大小姐居然变成了阶下囚,真是给温家丢尽了脸面,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按照道理这事应该宮先生来解决,宮先生正生气,到头来还是只能温家人出面。”
温南枳听闻,心里一片冰凉,她会变成这样难道不是他们的错吗?
到头来却变成了她自作自受。
温南枳立即沉默了下来。
钱慧茹看她不说话,还以为她是怕了,便坐在了她对面,“南枳啊,事情都已经是这样了,宮先生要救你早就来找你了,他这是不要你了,你何必还要护着他?说到底还是我们温家心疼你这个女儿。”
温南枳气愤的看着钱慧茹,不知道她有什么脸说出这样的话。
“姐姐,我妈妈可是真的替你,还有……你妈妈着想,怕你以后有牢狱之灾。”温允柔细声道。
提及温南枳的妈妈,温南枳的眼中才稍稍有了一丝晃动。
钱慧茹看有温南枳有了反应,趁热打铁道,“你妈妈已经在医治了,你只要这次帮了我们,我们就把你保释出来,送你去见你妈妈。”
温南枳身体一动,沙哑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除了相信我们之外,你现在还有别的人可以相信吗?南枳,你可别忘记,你姓温,而且你妈妈还等着你,难道你想因为宮先生把自己葬送在牢中?”
钱慧茹循循引诱着温南枳。
温南枳微微抬头,“你要我做什么?”
钱慧茹和温允柔得意的相识一笑,果然温南枳还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