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枳的关系。
哒一声,林宛昕回神发现宫沉性感的薄唇上含了一支点燃的烟。
林宛昕扯动嘴角,微微上扬,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自然又自信。
宫沉却不言,隐藏在朦胧后的一张脸,显露着生人勿进的神色,微眯的双眸,眼角渲染下都透着冷淡。
“林秘书,金望是我的人,懂吗?”宫沉惜字如金,寥寥数字却带着两分警告。
林宛昕笑容僵硬,身体都站在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下,却迅速冰冷僵直。
“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了。我只是觉得金助
理和南枳很般配,才说了句玩笑话,我以后不会乱说金助理了。”
林宛昕迅速认错,但是话里话外还是不忘拖金望和温南枳下水。
般配?
以宫沉在外的花名,宫沉对女人唯一的要求就是在和他一起的时候,不许别人碰,霸道专制,但是依旧有女人前仆后继。
所有不管温南枳和宫沉是什么关系,只要使劲让看上去温顺的温南枳贬得肮脏不堪,宫沉就会迅速失去兴趣。
宫沉半阖双眸,身子往后一靠,双腿交叠,烟斜含在嘴角,双手随意的垂在扶手上,慵懒诱惑。
他抬起手臂夹住烟,细长的之间在唇上摩挲两下,不冷不淡的开口,“你走吧。”
林宛昕心跟着凉了半截,但还是保持一个秘书该有的专业,颔首退出了书房。
林宛昕下楼便看到和金望站在一起的温南枳。
金望直接挡住了温南枳,“林秘书,慢走,不送了。”
林宛昕捏紧了裙子,脸上的笑容才没有裂开。
温南枳想上前送送林宛昕,却被金望拦住了,只能目送林宛昕离开了宫家。
林宛昕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响起管家忠叔的声音。
“南枳小姐,宮先生让你上去。”
温南枳虽然表现的不情愿,但是林宛昕恨恨的瞪着她,弄不好心里得意的很。
离开宫家后,林宛昕要走出去一段路才能打到车。
却看到身边开过去的红色车子在宫家宅子前面徘徊了两圈。
林宛昕想到了金望说有人在偷窥宫家这件事,她立即躲进了另一处墙角看着红色车子缓缓停下。
车上的人等了一会儿才从车上下来,连身长裙,头上还围着一圈头巾,脸上戴着大墨镜和口罩,脸上一点肌肤都不露。
女人又站到了墙头往里面张望。
林宛昕看时机差不多了,立即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
“你是谁?”
女人猛地转身,头上的头巾散了,就连墨镜都掉在了地上。
林宛昕立即认出了女人,“肖蓝?”
这不是前一段时间和宫沉闹过绯闻的肖蓝吗?
肖蓝的墨镜一掉,便露出了半张略微肿胀的脸颊,下巴到头顶像是裹着紧绷的纱布一样。
林宛昕还以为肖蓝是因为整容还在恢复期。
可是肖蓝在这里干什么?
肖蓝打量着林宛昕,急切道,“你是宫沉新来的秘书?见到温南枳了吗?那个女人是不是还缠着宫沉?”
林宛昕听闻松开了肖蓝,“你是为了温南枳来的?”
“你认识她?她害我变成了这样,难道我不该报仇吗?”肖蓝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林宛昕抿唇沉默,眼角瞟向宫家二楼书房的窗户。
送上门的枪,为什么不用?
……
温南枳手里拿着忠叔给她的药箱,让她替宫沉顺便把手上的药擦了。
这次烫伤幸好不重,也没有留下伤疤,不过顾言翊留下的药膏还是要定时去擦。
可之前都是林宛昕抢着去的。
温南枳在书房的门外犹豫了一下,才敲门进入。
书房的低气压迎面而来,她局促的站在书房中间。
看着一排透着光亮的窗户,之前站在这里的记忆在她脑海里反复碾压,不由得让她更加害怕面前的男人。
“宮先生。”温南枳低低的开口。
噔,噔,噔……犹如碎玉般的指尖敲打在实木的扶手上,声音不重,却在静谧的空间里,每一下都撞在了温南枳的心头。
“把床帘拉上。”命令般的口吻,不容人反驳。
温南枳手一抖,手里的药盒就摔在了地板上,整个人都开始瑟瑟发抖。
“不,不要。”
“或者,你喜欢不拉床帘?”宫沉玩弄般轻笑一声。
温南枳却觉得周身的阳光迅速被黑暗吞没,全身都冰冷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