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下飞机就来找恒溯回,甚至还没来得及好好整理自己,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温情靠在恒溯回身上,两人甚至有说有笑,顾然在电话里面告诉她的那些事情根本就不存在。
这叫憔悴?
分明过得有滋有味。
燕白溪气得差点又准备转身离开,脚尖一转,又想到顾然跟自己说过的话,捏了捏拳头,燕白溪给自己打气,走过去,她看着两人,眸色微冷,“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她原本是看着恒溯回在问,恒溯回没理她,燕白溪抿了抿唇,看着温情又问了一遍。
看她摆出一副正室的嘴脸,温情心中恶心,面上却不显。
“嗯?”温情眨了眨眼睛,似乎很奇怪地看着她,见燕白溪又凶巴巴的瞪了她一眼,温情似是被吓到了,抱着恒溯回手臂的双手紧了紧,“我们只是一起出来喝杯酒而已,你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她那副模样落在燕白溪眼里就是在故意炫耀,燕白溪怒气上脑,一气之下就想伸手把两人拉开,还没等她行动,又听到温情问:“还是说,你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温情故意压低了声音,略带沙哑的声音听上去颇有些暧昧,她的眼神落在燕白溪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后,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又装作不经意地调整了一下自己坐姿,将好身材展露无遗。
燕白溪抬眼看她,从她眼里看到了格外明显的挑衅和嘲讽,她呼吸一紧,咬牙,“你们是什么关系?”
温情见她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她,手臂依旧挂在恒溯回身上,一副极其亲密的模样。
“我们
孤男寡女一起出来喝酒,现在还保持着这种姿势,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们是什么关系?”温情似乎打算将自己的无辜角色扮到结束,她看着脸色一僵的燕白溪,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她若无其事地端起杯子给恒溯回倒了一杯酒,恒溯回就着她的手喝了下去。
温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叫了一声,“啊,难道你就是刚刚恒总提到的……烦心事?”她捂住自己的嘴,一副惊讶的表情,说到后面,她的眼角微微上扬,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燕白溪却知道,她一定又露出了刚刚那样的嘲笑。
看这两人呆在一起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燕白溪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她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燕白溪,冷静下来,这一切都是温情的一面之词,肯定是她趁恒溯回酒醉故意这样说的。
温情想惹她生气,把她给气走,就可以独占恒溯回,慢慢的进入到他的生活。既然她已经回来了,就不会让温情再次达到自己的目的。
看着燕白溪一副被气到不行还故作冷静的模样,温情眼中流露出笑意,跟她斗,燕白溪还愣了点儿。
好歹她也是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人,就算她刚刚故意扭曲恒溯回的意思,也不怕有人知道她胡说,反正在场的两个人,一个醉一个不知情,她想怎么编就能怎么编。
这样想着,温情的眼中划过一丝痛快,能够将恒溯回玩弄在手心的机会可不多。
“烦心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燕白溪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转身逃走的冲动,看着似乎醉得已经神智不清的恒溯回,又增加了几分信心。正常情况下的恒溯回肯定不会说出
这种话,醉成这幅模样的恒溯回就更没有可能说了。
虽然找到证据否定了温情刚刚的话,可是看到恒溯回醉成这样,燕白溪的不悦还是显露出来,“他平时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啊,也没什么意思啊,恒总故意就是随口一提而已,你也不要当真。我和恒总只是生意上的伙伴,因为生意的关系,最近来往得密切了一些,恒总对我颇有照顾,我就想着报答他一下,才把他带到了这种地方,你……不会介意吧?”
温情的眼睛在酒吧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像一块黑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不一样的光芒,虽然好看却略显诡异。她冲燕白溪挑了挑眉,相当自然地扶住摇摇晃晃往她这边倒过来的恒溯回,顺势再次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甚至从燕白溪的角度看,两人的姿势显得格外亲密。
恒溯回半个身子都压在温情身上,她本来准备故意没扶住让恒溯回主动靠近她,没想到收了力假戏真做,一个大男人的大部分体重压在她身上,温情压根动不了,她脸上露出些无措的表情。
看着眼前这一幕,燕白溪脸上缓缓露出温婉的笑容,藏在身后的双手却捏得指尖发白,“不介意……”
温情将恒溯回扶起来些,嗤笑一声,脸上出现了她平时想到燕白溪时总会露出的不屑表情,她就知道,根本就没有必要对这个女人太过担忧。
“就有鬼了!”燕白溪募得拿起桌上的酒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两人一泼,随即把杯子往桌上狠狠一放,脸上的笑容荡然无存,她深呼吸了几次,终于调整好自己的状态,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酒杯里还没有
完全融化的冰打在脸上,加上酒液带来的冰凉感,瞬间让恒溯回清醒,他呼吸一滞,清醒之后的第一动作就是把扒在自己身上的温情给扒开,动作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