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到病房里的燕白溪,笑了笑:“白溪。”
三人齐齐回头看,只见selena手上包扎着伤口,慢慢走了进来。
“selena!”
燕白溪惊叫一声,“你的手怎么了?!”
selena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这么短的时间内受的伤……一定是燕龚玲干的,她手里有刀!
楚明这时也跟了进来,闻言面前露出愧疚的神色:“是我的失误,没想到燕龚玲手上居然还有一把刀,因此让selena小姐受伤了,我很抱歉。”
selena反倒不在意:“没事,医生说了,过几天伤口就可以愈合了,一点都不严重。”
“不严重?都流血了怎么能算不严重?”恒韵一看也有些愧疚:“都是我们拖累了你,害的你受伤。”
selena的枪伤还没好透,这会儿就又添新伤,不管怎么说,她的伤都是因为他们恒家人而受的,该欠的人情还是欠下了。
燕白溪很过意不去:“有没有伤到骨头?楚明,医生真的说没事吗?”
楚明嗯了一声:“医生确实说了问题不严重,伤口虽然深了点,但没有伤到骨头,一周内就会结痂愈合。”
燕白溪终于松了口气,恒溯回感激的对selena说:“selena,这次真的多亏了你的帮助,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还请不要吝啬开口,能做的我一定做到。”
selena无所谓的耸耸肩,这对她来说其实没什么,燕白溪是她的朋友,帮助朋友有什么不应该的吗?
她走近燕白溪,坐在她的病床上,看了看她:“白溪,你现在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的?”
“我没事,医生说只是受到了惊吓,动了胎气而已,静养几天就好。”燕白溪笑道:“肚子里的孩子也很
坚强,什么事也没有。”
“那就好,你当时真的吓坏我跟恒小姐了。”selena摸了摸她的脸:“那你这几天好好休息,先不要再出去了,我会经常来看你。”
“好的,我知道了。”燕白溪说:“那你也要照顾好自己,你的伤千万要记得上药,否则恐怕会感染,我一点都不希望你冒这个险。”
两人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selena的脸色就变得不太好起来。
身后的恒韵跟楚明也在聊天,恒韵似乎很担心楚明,小声问他:“你没事吧?那个燕龚玲身上有刀,伤到你没有?”
楚明似乎笑了笑,声音轻柔:“没事,我带了人过去,我什么事也没有,放心吧。”
“真的?”恒韵似乎在他身上摸了摸,检查一番后,才笑道:“那就好,辛苦你了。”
这还是selena第一次听到楚明用这种温柔的曲语气跟人说话,所以说,楚明看来是真的很喜欢恒韵啊。
燕白溪看她脸色不对劲,有些担心:“怎么了selena,是不是伤口又疼了,你看起来不太好。”
“哦,没事。”selena回过神,勉强扯了扯嘴角:“只是这几天……来例假了,不太舒服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你赶紧回去吧。”燕白溪道:“你回去睡一觉,多喝点红糖水就好了。”
selena心里有些难受,也想赶紧走,立马点头答应了:“那我过几天再去看你。”
恒溯回道:“既然如此,我让楚明送送你吧,这里离你的公寓挺远的,你又没有开车。”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selena笑着婉拒了他的好意:“我等会儿还想顺便去我新交的朋友那里看看,离这里不远,没必要那么麻烦。”
说罢,又跟燕白溪嘱
咐了几句,便转身出了病房。
恒溯回让燕白溪再休息一下,把恒韵留在这里照看燕白溪,单独将楚明叫了出去。
他把门仔细的关上,带着楚明来到了人少的走廊尽头,脸色阴沉的问:“燕龚玲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被我们的人抓住了。”楚明说:“现在被押在恒家的地下室,等待恒总你的处置。”
“我处置什么,我又不能杀了她。”恒溯回有些烦躁:“她这个事算什么性质?大概能判什么刑?”
“这个……”楚明有些为难,他对法律也不甚了解,恒溯回问他问了也是白问。
恒溯回也反应过来自己是问错人了,头痛的啧了一声:“你现在不用管这个了,先看好燕龚玲,我去问问这方面的律师。”
毕竟现在是法制社会,他动不了燕龚玲,也无法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只是没想到把燕家扳倒,她还是这么狗改不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弄进监狱,让她呆在里面越久越好,最好永远不要出来,免得再来糟他们的心。
他想了想,对楚明说:“等一下问一下医生,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回家,到时候你跟小韵先帮我把白溪带回去,让她好好休息,我出去找个人。”
“我知道了,恒总。”
恒溯回再去看了看燕白溪,而后才出了医院,掏出手机,给君清然打了个电话。
他想问一下君清然,燕龚玲这事怎么办才好往死里整,或者怎么告量刑才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