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气氛尴尬又活跃,selena问:“对于那两个人,你们还有什么想法吗?”
她说的自然是黎晟和和黎清秋兄妹两,恒溯回思忖几秒,看向燕白溪:“白溪,你怎么想?我尊重你的意见。”
既然这件事的最大受害者是燕白溪,那就都让燕白溪抉择吧。
“我……”
燕白溪低头想了想,想到前几日黎晟和和黎清秋的惨状,心下不忍,这样的惩罚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了,再让她多做些什么,她实在忍不下心。
“就……就这样吧。”燕白溪抬起头对上selena的眼:“一切都结束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selena笑了笑,撑着下巴看着她:“太过仁慈可未必是好事哦,你真的决定了?”
燕白溪并不觉得自己是仁慈,否则她在看到他们的当天就会替他们求情,但她容易心软倒是真的。
她道:“是,我决定了。”顿了顿,她又继续道:“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原谅他们了,要是再有下次,我便再也不管。”
“嗯哼……”selena点点头:“懂了,那就这样吧,明天我会派人将他们遣送回,这件事就先告一段落了?”
燕白溪笑了笑:“谢谢。”
第二日,黎氏兄妹被人压着上了飞机,在被压着送往了黎家。
黎斯已经为了他们的安危操碎了心,见两人都被按头出现在黎家门外,吓得肝胆俱裂,忙迎了上去:“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黎晟和哑着嗓子道:“爸,你先别说话了。”
那些人在解下黎晟和和黎清秋身上的绳子后,便果断的转身坐车离开了黎家,自始至终都没有多说一句话,黎斯赶紧扶住腿软的黎清秋,怒道:“你们怎么回事?!”
黎晟和的脸色很不好,
踏步进入了黎家:“进去再说吧。”
黎斯将黎清秋扶了进去,而后给她接了杯热水,让她缓一缓,黎清秋看起来特别憔悴,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对劲,头发散乱,眼睛还是红的,黎斯又是着急又是生气:“恒溯回对你们做什么了?你们怎么都这幅鬼样子!”
黎晟和没比黎清秋好到哪儿去,他眼下有着特别明显的乌青,一看就是没休息好,嗓子也低哑干涩:“他让怀特家族的小姐干的,她……”
他难得的有些犹豫,被人下录像这种事,不管怎么看对他都是一种耻辱,但事到如今,也顾不上那么多,咬了咬牙,他还是把在发生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黎斯听完后,气得脸色青紫,嘴唇直抖:“他们怎么能……他们怎么敢!”
“没什么敢不敢的,爸,这几天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再做日后打算……”
话未说完,黎斯就猛地起身,喝道:“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必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不就是个恒家吗?我就不信我黎家奈何不了他!”
“爸!”
黎晟和头痛欲裂:“现在不止一个恒家了,恒家现在跟怀特家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个恒家我们还能勉强应付,但是再加怀特家族,你这是要把黎家往死路上逼。”
黎斯愣了半晌,才颓然的闭了闭眼,黎晟和道:“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事,那个selena手里,还有我们……的录像。”他咬了咬牙:“要是逼急了他们,很可能那个录像会被他们放到网上,到时候……”
到时候,黎家的处境,可能只能用“身败名裂”来形容了。
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按兵不动,他们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在去处理这些事,现在的他只想先好好休息,养
精蓄锐。
黎斯无奈的摆了摆手:“罢了,你们先去休息吧。这件事以后再说。”
事到如今,他们就算再有不甘和怨恨,也不能轻举妄动,真是叫人憋屈不已。
另一边,燕白溪在恒家的生活却异常滋润,家里的人都心疼她的身体,安裳这几天特地让保姆做了补身体的炖汤,每日不带重样的,硬要燕白溪每餐都要灌一碗下去。
燕白溪又是感动又是难以消受,这一天两天还好,连着这么多天,她也有些受不了了,恒韵也劝她妈:“妈,再这么补下去,白溪都要流鼻血了。”
“嗨呀,你们懂什么。”安裳握着燕白溪的手道:“受这么大的惊吓,至少得补半个月才行,白溪,你最近没有再做噩梦了吧?”
燕白溪在刚回来的那几天精神压力太大,几乎天天做噩梦,整夜整夜的不得安宁,她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安裳每天都跟她聊天说话,缓解她的压力,恒韵也乖了点,心里有什么不爽的事也不在燕白溪面前表现出来了。
燕白溪心里当然因为她们的关心感到温暖,现在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且恒溯回也回到了她身边,真不再需要什么十全大补汤了。
等燕白溪再次喝下一碗鸡汤,安裳才道:“白溪,你跟溯回婚纱照的事,什么时候完成啊?”
恒韵也想起来这件事:“是啊,连婚纱都挑好了,正好我哥也回来了,赶紧的吧。”
燕白溪犹豫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妈,我现在暂时没那个心情……这件事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