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裳在客厅丢下一个惊天打雷后,又波澜不惊的走去自己的房间打算洗澡睡觉去了,恒韵心里又焦急又疑惑,跟着跑进安裳的房间后,关上门就忍不住问:
“妈,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啊?”
安裳皱着眉看她:“咋咋呼呼的做什么,就是让他们吃点东西而已。”
“你以前对燕白溪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恒韵怒道:“她是不是给你灌迷魂药了?”
“说什么呢。”安裳道:“唉,实话跟你说吧,今天早上我去公司观察了她一下……发现她好像也不像我想的那样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所以就想着,对她也不要太严苛了。”
“妈,你难道还不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吗?她只是装个样子给你看罢了!”恒韵见安裳夸燕白溪,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哎呀,你急什么。”
安裳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我已经让清秋去恒氏了,有她在,燕白溪要是真的装样子,肯定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真的?”听黎清秋进了恒氏,恒韵眼睛一亮:“那就好,那就好!她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第二日,黎清秋起了个大早,但仍是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的去了恒氏报道入职,一想到以后燕白溪就要给自己拿捏,她就高兴的不能自已。
恒溯回自然是不同意的,安裳跟他说后他直接表示了拒绝但安裳的态度却异常强硬,恒溯回叹了口气,只好无奈的同意了黎清秋入恒氏的事。
安裳的意思本来是想给她一个管理职位的,但黎清秋拒绝了,她决定就去燕白溪所在的金融部,这样才好时时刻刻监视燕白溪。
当她踏入金融部,站在众人面前自我介绍时,她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但还
是立马有人认出了她,黎清秋就这样在许多人或惊讶或艳羡的目光下,坐在了燕白溪的对面。
燕白溪被她哽的要死,只好面色不虞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就低着头处理起自己的工作来,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黎清秋心里冷笑,但第一天上班,众目睽睽,还不太好搞事,于是今天一整天除了偶尔冷冷的看几眼燕白溪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在涂指甲油,打游戏,就是不工作。
燕白溪晚上回到家,心里一想到以后每天都要面对黎清秋那个棘手的情敌,情绪就不由自主的低落下来。
恒溯回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自己也很无奈,总不能拂了他亲妈的面子吧,于是只好安慰燕白溪:“唉,放心,在恒氏她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为难你,以后我再劝劝我妈。”
燕白溪虽然心里不是滋味儿,但也知道恒溯回的难处,于是点点头:“我没事,只是觉得她有点烦而已,只要她不做妖,我可以当她不存在的。”
话是如此,但黎清秋是什么人,这简直是和燕龚玲一样的存在,有她在的地方绝对少不了闲言碎语,金融部有人认出了她是黎氏的千金小姐,都忍不住私下讨论起来。
“据说是恒总的夫人……她来这里做什么?”平时休息的时候,只要仔细听,就能听到有人在聊这个话题。
“你怎么知道那是恒总的夫人啊?她脸上写了吗?”同时也有人好奇的问。
“她可是黎家的千金啊,两人不久前还传过绯闻呢,据说两家早就已经订了娃娃亲了……”
就连罗苗苗在吃饭时也跟她说起黎清秋:“就是上次在恒氏大楼前的那个千金小姐,好像是跟恒总证都领了,这会儿跑到我们金融部来做什么?”
燕白溪手里的筷子差点
掉下桌去,黎清秋跟恒溯回领证了?那恒溯回的结婚证上写的是谁是名字?
本来每天看到黎清秋那张脸就令她很不爽,现在再加上这些子虚乌有的谣言,燕白溪有时候都忍不住想把那张每天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漂亮脸蛋甩个巴掌。
就这么过了几天,大概是黎清秋觉得是时候了,于是在某个平平无奇的早上,在大家都安静的工作时,黎清秋突然发起难来。
“这位燕白溪小姐,你每天有事没事的就瞪着我看干嘛呢,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燕白溪差点被这厮的厚脸皮给跪了,她对黎清秋躲还来不及,谁有空去瞪她啊?再说了,每天瞪人的,难道不就是这位整天不工作在这里尸位素餐的黎小姐吗?
有人听到声音往这边看了过来,皆是无奈,黎清秋身份尊贵,她就算每天游手好闲他们也不敢吱一声,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对她还是有点想法的,平时暗地里瞪她的人多了去了,可怜燕白溪被抓包了。
大家都当做自己没听见,保持静默,燕白溪也当自己每天见,丝毫不理会她的挑衅,自顾自的处理自己的事去了。
黎清秋见燕白溪一声不吭,又不阴不阳的讽刺了她几句,顺带捎上了整个金融部,听的大家都是一头黑线,满腹怨气。
她这话还没停,这时,突然被人冷冷的打断了:
“黎清秋,上班时间你叽呱叽呱的说什么呢?”
众人闻言纷纷抬头,只见彭岩负手站在门边,正面色不虞的瞪着黎清秋。
黎清秋心道是谁呢,她冷哼一声:“你讲话给我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