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森寒,目光如刀子一样剐在她身上:“而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我了。”
这个赵香,他早就想找个时候教训一下了,但平时安裳都在家呆着,看着她的面子上他也不好动手,今天她出门不在,他又恰好有时间,天时地利人和,是时候将她扫地出门了。
赵香抖得声音都发颤了,连连低头:“恒少,我一个下人,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恒少何出此言?”
恒溯回冷笑一声:“你自己做过什么,不会都忘了吧?”
赵
香伏在地上,眼珠一转,想拖到恒韵和安裳回来,嘴上不停的跑火车:“这……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恒溯回面露讥讽,寒声数道:“以前刘妈不在的时候你就瞒着我为难白溪,如今重回恒家狗仗人势,先是把刘妈打到住院,后是往白溪身上泼凉水,给她吃坏掉的东西!”
越说到后面,恒溯回的脸色就越差:“怎么,你们当我死了?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他冷笑一声:“恒家的事,只要我想查,有什么是我查不到的?”
“这……”
桩桩件件,确实是她所为,赵香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脸上也浮现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但在对恒溯回的恐惧中,还是对燕白溪的厌恶占了上风。
她自认为自己现在不是恒溯回的人,而是安裳和恒韵的人,而安裳可是恒溯回的亲妈,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吧,恒溯回难道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跟亲生母亲撕破脸皮?
思及至此,赵香心里一动,决定反咬一口,先告状一番:“恒少,这一切都是那个燕白溪先动手的,她……她对夫人和小姐不尊重,仗势欺人,这些纯粹是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恒少,你要明鉴啊!”
话音一落,赵香忍不住抬了抬眼,窥视恒溯回的脸色,却没在他脸上看到任何表情。
她还兀自疑惑,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劲风袭来,下一秒,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她脸上,直接把她扇到了地上,一股火烧般的疼痛让她一下子就鼻涕眼泪一起掉了下来。
恒溯回淡淡收回手,幽黑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她:“到现在还在嘴硬?好啊,那我就让你嘴硬个够。”
说着,周围突然步过来几个手持长棍的黑衣人,恒溯回冷道:“给我打,别打死就行。”
赵香捂着半边脸,见到那一群人高马大的男人,一下子就崩溃了。
她急急
忙忙的跪着爬到了恒溯回的脚边,哭着求饶:“少爷!少爷我知道错了,饶命啊!”说着,她又用手指做了个发誓的手势,边哭边说:“恒少,我发誓,那些事不是我自愿的,是小姐!是小姐逼我做的!我是没有办法……啊!”
话未说完,她却被恒溯回狠狠一脚给踢远了,他厉声道:“听小姐的?究竟谁才是恒家的主人你难道不知道?!来人,给我打!”
黑衣人们应声,纷纷围在赵香周围,手里的木棍一扬,在赵香惊恐的求饶声中狠狠打在了她身上。
恒家顿时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声,几乎响彻了整个别墅,恒溯回眉头一皱,担心她吵醒燕白溪,便让他们用脏兮兮的抹布塞住了她的嘴。
赵香被打的痛苦不堪,躲又没法躲,还不能叫,只能流着泪挣扎的受着这顿毒打,这可比当时她和恒韵打刘妈的那一顿狠毒多了,痛的她简直是切身体会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
打到最后,赵香已经快晕过去了,浑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的肉,脸上鼻涕眼泪抹成了一团,看着非常恶心。
恒溯回嫌恶的看她一眼,道:“把她扔出去,以后不许她在进入恒家半步。”
恒韵逛完街回来,远远的就看见恒家门口似乎躺着什么人。
第一眼她还以为是什么乞丐,结果走近了才发现这人有些眼熟,最后看了看脸,恒韵手里的包差点跌下来。
这不是赵香吗?!
她又惊又疑的看了看躺着的赵香,她身上简直可以用“遍体鳞伤”来形容,身上全是被打出来的伤口,看着十分可怜。
赵香只是昏迷了,恒韵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这手段一看就知道是她的好哥哥做出来的,她咬了咬牙,冲进了恒溯回的书房。
为了一个燕白溪,恒溯回居然对一个保姆下这么重的手,她真是个会蛊惑人心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