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瑾瑜看着病床上的燕白溪,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伸手轻轻的把门推开,慢慢的走了进来。
燕龚玲看着没听自己话的付瑾瑜,本来想暗地里责怪付瑾瑜几句,但看见床上的燕白溪时,不屑的瞥了眼燕白溪。
原来付瑾瑜是站在燕龚玲身后的,却被燕龚玲拉到了身边。
燕龚玲暧昧的把手搭在了付瑾瑜的手臂上,把整个人的重心都放在付瑾瑜的身上,在燕白溪面前秀恩爱!
燕白溪看着燕龚玲的小动作,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他们的时候眼里的恶心更加明显。
原本安静的病房里,突然出现了三个不速之客,看着眼前皮笑肉不笑的李秀梅,和另外的两个,燕白溪只觉得很无奈,但毕竟隔着一层亲情关系,燕白溪也不想闹的太难看!
“白溪啊,听说你住院了,可把我给担心死了。”李秀梅说话的声音很大,燕白溪知道这话都是说给恒溯回听的,但看着李秀梅那装作担心的样子,燕白溪只觉得想吐。
燕白溪记得在李秀梅家生活的那两年,全家上下把她当做佣人无疑,给她住最差的房间,每次吃饭的时候都要在她们吃完之后才能吃,每天都要打扫房间,有些佣人看燕白溪好欺负,直接把自己的活丢给燕白溪干。
尽管在叔父家的生活很不好,但燕白溪知道现在的她除了这,没地方可去,所以面对李秀梅的指责,燕龚玲的折磨,燕白溪一直都在忍让着。
直到十八岁那年,她被燕谭赶了出来,当燕白溪看到燕谭一家眼里的嘲笑和讨厌时,燕白溪开始不甘心,她意识到从现在开始能靠的只有自己,她拼命的打工,拼命的学习,她要证明给燕谭看,即使没有他们,
燕白溪能好好的活下去。
“你看,我刚知道你住院了,我就来了。”
“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改天啊,我让他们给你送些补品来,让你好好补补。”
“你看这孩子,高兴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李秀梅一连串说了一大堆,燕白溪一句话也没仔细听进去。
李秀梅看着燕白溪无动于衷的样子,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但看着旁边沙发上的恒溯回,只能闷闷的把火气压下。
李秀梅此时此刻只想把燕白溪拉到没有恒溯回的地方,狠狠地骂上几句。
“你看你这么瘦,每天都要多吃点才行啊。”李秀梅看着床上燕白溪的手,顺势就想去拉。
再即将碰到的那一刻,燕白溪猛的把手收回,放在李秀梅拉不到的位置,此刻,李秀梅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轻声的咒骂了几句,迅速的收了回来。
“恩。”面对李秀梅故作关心的话语,燕白溪只想说这一个字。
“你……”站在一旁的燕龚玲看不过去,刚想说话,却被付瑾瑜拉住,示意燕龚玲不要讲话。
可这个很小的声音也被恒溯回听见了,他停下了正在飞快打字的手,放在了膝盖上,冷冷的看着付瑾瑜。
有些人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别人崩溃,而恒溯回就是这样的人。
付瑾瑜被恒溯回的眼神压的透不过气来,松开燕龚玲拉着自己手臂的手,说:“你们聊吧,我去外面等着。”
燕白溪看了看恒溯回,两人对视。
恒溯回朝着燕白溪笑了笑,继续看向电脑屏幕。
付瑾瑜走了出去,燕白溪只觉得眼前干净了一些。
可是还有两个讨厌的人站在这里,对自己虚情假意。
与其和李秀梅这么拐弯抹角,不如开
门见山,看着李秀梅这个样子,只觉得心累。
不过,想让李秀梅开门见山,必须先得让恒溯回离开才行,而且更大的原因是燕白溪不想让恒溯回看到这些。
她朝恒溯回的方向朝了朝手,恒溯回看到后走到李秀梅的另一边。
“占用你几分钟,我有事跟她们说,你能不能出去等一会。”燕白溪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恒溯回。
恒溯回对于燕白溪向来是有求必应,点了点头,往门口走去。
经过李秀梅和燕龚玲的时候,两人都是一副谄媚的笑容。
不过恒溯回直接无视,直直的走了出去。
在恒溯回关门的那一秒,李秀梅母女马上就收起了那副嘴脸。
“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燕白溪直接说道。
“哼,算你识相。”李秀梅想起燕白溪刚才的态度就可恶,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燕白溪,别以为和恒少结婚了,就可以目中无人,对我来说你就像以前一样只配给我提鞋。”燕龚玲转身坐了下来,恶狠狠地说道。
“如果你们是来说这个的,那你们可以走了。”燕白溪平淡的说道。
“燕白溪,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个小偷,十七岁那年的事,我还记得呢,你说,要是恒少知道了你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还会要你吗。”燕龚玲看着燕白溪心不跳面不改的说。
那年,燕龚玲生日,燕谭邀请了很多届内的名人来参加。
对于这种场合,燕白溪从不参加,而李秀梅她们也不希望燕白溪参加。
但那天,燕龚玲破天荒的给了燕白溪一套衣服,并要挟燕白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