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是处在懵逼的状态,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回来就接连着吵了两架。
“怎么了?你还有脸说你怎么了吗?!”
钟母也是气呼呼的从一边冒出来,伸出的手差点戳在寇思思的脸颊上。
“你和谭嘉树去玩怎么就突然间掉下悬崖了?还这么不要脸的跟着谭嘉树回来把钟意给赶走,你到底怀的什么心思!”
寇思思瞪大眼,“我……我没有赶她走啊,我是他的未婚妻,她不是我的朋友吗?我没有赶她走。”
“未婚妻?”
钟父和钟母都愣住了,还以为他们听错了,愤愤的指着寇思思大骂:“你还在这里装傻充愣,你是谁的妻子你忘了吗?钟意才是谭嘉树的妻子,你是温少的妻子,这像是什么话!”
钟意才是谭嘉树的妻子……
呐,这可是咱们温家的传家宝……
你那个是假的。
寇思思,以后你就是我温家的女主人了。
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炸裂出一段段零碎的记忆,她痛苦的抱着头蹲下去,头部那种快要爆炸开来的痛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只后又想到了今天那个叫做温迟言的男人走进来,说要带她回家,她才是他的妻子。
所以
说,她真的是温迟言的妻子,她抢了这个叫做钟意的女孩儿的丈夫?
“你别在这儿装了,都是你把钟意害成现在这样的,你必须得负责!”
钟母气急,一把抓起寇思思就按住她的头给钟意鞠躬。
“妈你放开思思!她失忆了和她没有关系!”
钟意见状,赶紧上去把钟母推开,心疼的抱住寇思思的脸颊看了看:“思思你没事吧?”
寇思思愣愣的抬起头,看着面前这样熟悉又陌生的脸庞,眼泪就顺着眼眶掉了出来。
“钟意……”
“嗯,我在呢,没事的,都不关你的事。”
钟意抱着寇思思拍了拍她的后背,寇思思并没有恢复记忆,只是知道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她抬眼看着站在一边还沉浸在失去孩子的痛苦中的谭嘉树,微微蹙眉把钟意拉开了一些走过去站在谭嘉树的面前。
“我该叫你谭嘉树是吗?”
闻声,谭嘉树愣愣的抬起头看着满脸泪水的寇思思,张嘴想要说话却被她突然的一巴掌给打偏过了头。
“思思!不是他的错……谭嘉树只是……”
只是‘太喜欢你’四个字梗在了钟意的喉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低着头心疼的看
着谭嘉树脸颊上迅速冒起来的巴掌印。
“你骗了我,我不是你的未婚妻,钟意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这么伤害她呢?”
寇思思抿着嘴角,之前她很依赖谭嘉树的,可她的依赖全都凌驾在钟意的痛心上,这种依赖她也不想要了。
“我不想再继续错下去了,你好好的对钟意吧。”
她沉声说完后越过谭嘉树看着一边泣不成声的钟意,低下头闷闷开口:“我还不记得你是谁,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我最好的朋友……对不起。”
“思思……”
寇思思低着头大步走了出去,客厅里的气氛简直低落到了极点。
黑压压的天空中一片沉寂,今晚没有星星更没有月亮,浩瀚的夜空看不到一点光亮。
寇思思轻轻攥住裙摆,茫然的走在大路上,脚上只穿着一双白色帆布鞋,瘦小的一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她嘟着嘴,从谭嘉树家里跑出来后就不知道该往哪儿去了,按照他们说的那样,她是不是应该去找那个温迟言啊?
温迟言是她的丈夫,她是应该去找他才对。
但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走,身上也没钱,打不到车,只能在路边茫然的往前走了。
其
实,她之前在后海的时候就觉得谭嘉树对她没有那么喜欢,有时候他还会发呆想别人。
所以,她只是因为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人是谭嘉树,所以才会对他这么依赖的,上午的时候在谭家看见的那个温迟言,她好像说话惹他不高兴了,总觉得那个男人的脾气好臭啊!
说句话他都要生气。
寇思思还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前一直都有一盏灯照着她往前走,走着走着还抬起脚把路上的石头给踢飞了。
后面,伯西和两个黑衣人坐在车里慢慢的跟着寇思思,伯西拧着眉毛捏着手机,不知道该不该给总裁打个电话去说一下。
“伯西助理,夫人都走了这么久了,她要去哪儿啊?也没看到谭家有人追出来啊!”
开车的黑衣人拧眉问着,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生怕被发现。
伯西抬头看着寇思思的身影,他还是觉得该给总裁打个电话通知一声,想着,手指飞快的在手机上拨打了温迟言那边的电话。
那边很快便接起,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担忧焦急:“他们做什么了?”
闻言,伯西抿了抿嘴,“总裁,刚才钟家带人去谭家吵了一架,然后夫人就跑出来了,现在在
大道上走着呢,没有人追出来……好像是夫人自己跑出来的。”
坐在沙发上的温迟言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