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的母亲是手帕交,对死去的国公夫人也是关爱有加,这是爱屋及乌啊!
文帝连忙跪下道:“是孩儿的错,让母后担忧了!”
太上皇看了看文帝,文帝心中不由得一颤。自己的这位父皇虽然退位了,但却控制着五万禁军,西山大营多数兵马,朝廷里面也还有不少他的老臣,自己虽说是皇帝,其实国家还掌握在父皇手上。
太上皇淡淡地道:“都三年多了,还是这么毛毛躁躁,没有格局,你要削弱定国公的势力没错,但看看你的手段,你选的人,一个个都是贪得无厌之辈,这样的人岂能付之大事?”
“再说了,你看看朝廷里面的这些文官,一个个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都是软骨头,天天叫着议和,被人割走了三个重要城池,还在那里开什么庆功宴,我都为你们感到害臊!”太上皇冷声道。
文帝被骂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可是又不好反驳,也确实没什么反驳的。父皇戎马生涯,开疆拓土,到了自己手上却要通过议和来安定边关。
“父皇,孩儿受教了!”文帝额头冒汗道。
“赵家三代国公,忠心耿耿,现在只剩下一根像样的苗,听说此人文武全才,要把他培养起来,也只有赵家,才能把军中的力量凝聚起来。那个什么杨元宝、李非之流,能够统领三军吗?你是要断送我李家的江山不成?”太上皇厉声道。
文帝听后满头是汗,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孩儿错了,请上皇责罚!”
“这件事情还是要你自己去处理好,不要让朕失望,更不要失了军中兵士和天下百姓的心!”太上皇淡淡地道。
“上皇放心,孩儿一定办好!”文帝急忙道。
“去吧,我还要和你母亲说说话!”太上皇武帝道。
“是,父皇,母后,孩儿告退!”文帝唯唯诺诺道。
“文帝你记住,定国公已死,其他的人已经不足为惧,你要的不是扰乱军中,而是要想办法收拢人心,掌控他们,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也!”
“孩儿谨记父皇教诲!”文帝躬身受教道。
“上皇,你看这个赵辰怎么样?小六儿---”
“嗯,等等看再说吧,这个小子我有大用!”
“皇爷爷,皇祖母,你们笑话我--”
“哈哈,哈哈!”
文帝脚步沉重地走出书房,听着御书房里面传来的笑声,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快步离开了龙首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