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火红色的火焰印记,让人看了,更加的血脉贲张!
在激~情的时候,谁会去注意自己的后背呢?
更何况,那时候的基诺虽然说是欲~望强烈的ahp,但他的美貌傲视群雄,看不上其他任何人,想要的时候只能自己动手撸,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个地地道道的纯情小处~男,莽撞得要命。
而邹显……这么一个龟毛洁癖又毒舌的男人,恐怕也和那时的基诺一样,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
前因后果想了一遍,温宛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但是她却更不明白了。
“如果他和我一样,是这个世界的任务者,那么,为什么他会什么都不记得,已经完全与这个世界融合,土生土长一样。而且,你和我说过,为了不影响世界的宏观构筑,一个世界只可能会存在一个任务者,你是这样对我说过的,对不对?”
本来已经很确定的事情,说到这里,又开始怀疑。
如果基诺和邹显不是一个人……
而是这个世界本身就存在的人……
难道,真的是她想太多吗?
温宛迫切的想从小九那里知道答案,小九也没有吞吐不言,在温宛一次提出那么多问题以后回答道:“你猜测得没有错,他们应该和你一样,是同一个人,是任务者。这样的印记只有任务者的身上才有,任务者的挑选是很苛刻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有四个这样的印记,分别是跳动的火焰,飞舞的蝴蝶,发芽的树叶和盛开的花朵。火焰代表爱与激~情,蝴蝶代表自由与信任,树叶代表责任与包容,花朵代表尊重和奉献。”
“每一个任务者印记出现的位置都是不同的,而且这些印记里,只有火焰,激~情的时候燃烧,激~情之后会熄灭。”
听小九这么一说,温宛点了点头,“所以基诺和邹显身上的火焰印记在性冲动的时候才会出现,之后就消失了。”
不得不说,这男人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连印记都如此的与众不同。
但温宛却更疑惑,“既然他和我一样是任务者,那他的记忆呢?一个世界只能有一个任务者,他出现在我所在的这个世界,又作何解释?还有,这个印记,不是每一个世界都出现吗?为什么在第一个世界,我没有见到它出现过?”
“他同时和你出现在一个世界,又失去记忆,只有一个解释。”小九慢里斯条说道:“他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现实世界的身体受到了不可预期的巨大的创伤,导致他任务完成以后无法再回归他的身体,并且灵魂受到了重创。”
“他的愿望使者应该是用它的全部能量去换取了他在其他世界生存的权利,但为了不让他的出现破坏原本世界的平衡,他的记忆被抽离了出去。”
高回报当然就高风险,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不劳而获的。
他们作为任务人,在睡眠的时候进入到其他的世界去完成任务,一个世界就是原本世界的一夜。如果没有好的保全,在原本世界的夜晚发生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他们在做任务的时候,就算原本世界有人拿刀在睡着的他们面前比划,对准他们刺下去,他们也不会醒来,只能任人宰割。
温宛顿了顿,“愿望使者将全部能量都给了它,那失去了能量的愿望使者本身呢?进入休眠了吗?”
她问道。
“不,它永远的消失了。”小九说道,“很少愿望使者会这么做,但不乏例外。”
说白了,愿望使者是愿望能量汇集体,很少会和自己在主人产生感情,他们就事论事,公事公办。反正主人没有了,可以另外再找,但是如果他们将自己的能量消耗殆尽,他们就会化作星辰,永远消失。所以一般的愿望使者碰上这种情况,通常会直接放弃这个主人,进入休眠期。等待下一个主人的出现。”
“他与你出现在同一个世界,说明他身上的频率与你身上的频率是相同的,你们是来自同一个世界,并且以后你出现的每一个世界,他都会出现,这是缘分。”
……真难得小九还能说出缘分这么深奥难解的词语。
不过温宛听它这么说,心中也欢喜,这么说,邹显就是基诺,基诺就是邹显。以后在每一个世界,她都可以遇到基诺,遇到邹显,遇到‘他’了吗?所以以后她都不是只有一个人,只要她继续游走在各个世界,找到他,他们就能一起白头到老,直至下一个世界。
这样想想,也不错。
温宛的心情顿时轻松,没有了刚才的那番因为无知,而产生的想知道一切的迫切感。
“至于你身上的印记……”这时候,小九还在一一回答温宛刚才提出的问题,它是一个有问必答的好使者。
“你在第一个世界的时候,有考虑过你在那个世界的责任是什么吗?根本罔顾施愿者的愿望,自由行事,不负责任。”
小九说到这个,依旧愤愤。明明以她的能力可以轻松完成,她却偏偏不那样做,把别人的愿望当做儿戏,让他都开始怀疑,找她做主人是不是找错。
小九才不会告诉温宛,与温宛在第二个世界的几百年,虽然它一直沉睡,但能感受到温宛每天将它擦拭一遍对它的细心呵护,才不会告诉她,它已经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