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感觉到。

她只感觉到不过一息之间，便被冰凉的水包裹住了，四肢仿佛砸到了水泥地面一般剧烈的疼痛起来，而在她之前，一个更大的声响传来。

那种被水包裹住的感觉，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给挤压的碎裂掉。

然而，当她看见另外一个身影出现在身边的时候，整个人的思绪一瞬间变得清明了起来。

女人挺着大肚子，宛如浮萍一般，幽幽的往下落着，毫无动作，显然已经昏死了过去，赵言湘咬咬牙，忍受着浑身的酸痛，奋力的朝她游了过去。

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就这么往水面上带。

也不知游了多久，大约是几分钟，亦或者是几十分钟。但是她都觉得仿佛过了一辈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