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倒是赵璋仿佛蛮赞同的连连点头：“果然是年轻的男女，真是一刻都分不开啊。”

看见赵璋一幅心动不已的模样，赵言湘连忙伸手一把掐住陆励亭的掌心，满脸娇羞的瞥了赵璋一眼，小女儿娇态模样的跺脚撒娇：“爸~，我还是不是你女儿了，我和他还没结婚呢，住一块多不好呀~”

“好好好，好女儿，爸爸就是随便说说。”难得被女儿撒娇一下的赵璋顿时心都软了。

赵言湘眸色冷了冷，狠狠的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又是那娇羞的模样，转身一把挽住陆励亭的胳膊：“爸，我和励亭出去玩了，你早点回家啊，别熬夜。”

赵璋摆了摆手，便放她走了，看着那雀跃的背影，赵璋难得有些惝恍。

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的女子笑颊如花。

手指轻轻抚上那记忆中的脸颊，眼底确实狠厉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