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国,阿尔及尔市。
街道上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人群,如潮水般涌动着,牵着孩子的母亲,玩命似的一路狂奔害怕迟到的公司小职员,骑着电摩打算出门办货的大叔,烦乱吵杂,呼喊声此起彼伏。
街道一边儿,较为显眼处,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跪在地上,她穿的很破旧,头发也乱糟糟的遮住了大半张脸,看样子已经很久都没有梳洗过了,手中端着一个缺了口的破瓷碗,身前摆着一张纸,纸的四角用几个小石块压着,上面用当地的文字写着:因家父重病,无钱治疗,故外出乞讨,请各位好心人帮帮忙。
从她身边儿匆匆而过的路人反应不一,有的感叹一句:“这孩子真可怜哪。”然后扔下几毛钱;有的则一脸轻蔑:“哼,一看就是个骗子,天天守在这里骗钱。”有人撇撇嘴儿,但更多的人像是什么也没有看见一般,径直从女乞丐面前走过。
女乞丐——也就是安若雨,微微扭动身子,用手锤了锤了已经跪麻了的腿,睨了眼面前破碗里那几枚硬币,嘴里嘀嘀咕咕的咒骂道:
“妈的,这帮毫无人性,麻木不仁的东西,
姑奶奶我都这么惨了,连个一块的硬币都舍不得扔给我,狼心狗肺,没有同情心,一会刮大风,把牌匾吹下来,砸扁你们一个个的王八蛋。”
嘴里骂着,她挪动着身体,慢慢站起身,捡起面前‘吃饭儿’的家伙式儿,把破碗里的几枚硬币倒进手里,拍拍身上的土,准备先离开这儿,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
就这般,想走还未走时,突然眼前一暗,再抬头时,已经被三、四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带着亮晶晶的大耳环,一胳膊上都是刺青,流里流气的男人们围了起来。
其中一个把头发染成蓝色的男人,笑嬉嬉着贴进安若雨,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冲她挤眉弄眼:“嘿!小妹儿,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昨个儿不是说好了,在广场哪儿等着哥哥们吗?怎么不守信用啊!”
“不,不,我没有答应,你,你放开我……”安若雨满脸惊恐的后退,缩起肩膀想从蓝毛男的手里把胳膊拉回来。
可那蓝毛男那能如她的意,手依然紧紧的握着,一双肿胞眼上下打量着她,看着安若雨隐在乱发下,那张五官明艳的脸,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上前一步,把身体直接贴在了安若雨身上:
“妹儿,别害怕,哥哥不是坏人,你看看你,这小脸长的多漂亮啊,怎么就想不开,非要当乞丐呢?你看看这风吹日晒的,一天也要不到几个钱,不如,跟哥哥走,哥哥保证你有吃有喝,还有漂亮衣服穿。”
肿胞眼色眯眯着盯着安若雨,从胸到腰,仿佛要把她扒光一般,这几个人,是安若雨所住的贫民窟一带的混混儿,整日游手好闲,偶然的一次,让她们看到了自己的样子,这几个流氓就纠缠上了她。
“不,你放开我,我不跟你去……”安若雨挣扎着,伸出那只没有拽住的手,大声的向路人求救道:,“救命啊,救命啊,我不认识他们,救救我,救救我……”
只可惜,这年头,世人大多‘各扫门前雪’,来往的路人对安若雨的呼喊声充目不闻,甚至还快步跑走。
“谁来救你,没有会救你的,小妹儿,跟哥哥们走吧!”蓝毛男得意的嬉笑着,他的手奔着安若雨的胸口就来了
“对对,小妹儿,哥哥们保证,让你爽透了。”旁边那几个‘五颜六色’男,互相挤了挤眼睛,
一脸不怀好意,起哄般大笑着。
然后,几个人齐上手,就要把安若雨拽走,安若雨愤力挣扎,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的,也无法挣脱几人的辖住,只得眼睁睁的被拖走。
后街一处偏僻的小巷子里,安若雨被推到在了地上,她刚要挣扎着起身,便被蓝毛男欺身压了下来,双手被另外两个人扯住,连大腿都被人压住了。
“好兄弟,等大哥我爽完了,你们都有份啊!”蓝毛男口里对兄弟们说着,低头一脸淫0笑的压向安若雨。
“不,不,你这个混帐,不要,你放开我……”安若雨挣扎着,呼喊着,惊恐的眸中蓝毛男那张猥锁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不动了!
紧接着安若雨只听到几声惨叫,过了一会儿,有人把压在她身上的蓝毛男拉了起来。
“小姐,你没事吧!”一个清朗如天籁般的声音传入安若雨的耳中,她哆哆嗦嗦的睁开眼,烈日高挂半空,刺着她的眼睛,安若雨微微偏头,伸手挡着阳光,看清了眼前的人儿。
金色的阳光斜斜的射下来,在斑驳的光景映照下,男人光洁白晳的脸庞,透着棱角分
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浓密的眉,高挺的鼻,微薄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此刻,这个高贵优雅的男人,对她伸出了手,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仿佛有魔力般,吸引着安若雨的心神。
“小姐,你没事吧?有哪里受伤了吗?”男人再一次问着。
“喔,喔,我没事,没有受伤……”安若雨被惊醒,连声说着,并满脸羞郝的把手伸给男人,任他把自己拉起来。
“谢谢您,先生,谢谢您救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