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重症监护室,随后,一头扎到了病床,坐在那里默默看着儿子,连眼都舍不得眨。
站在门口,隔着玻璃窗看着这一幕,顾绯没忍住叹了口气,伸手捂住嘴唇,她心里颇感悲痛,老母守着病床上的儿子垂泪的画面,让她着实有些受不住,狠狠咬了咬唇,她猛的摇头,“不,不行了,二叔,我,我去楼下打个电话,问问酒店那边把没把你们的住处安排妥协?您稍微帮着看顾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随意找了个借口,她叮嘱一句,急匆匆离开,再不忍看这一幕。
至于,她身后,关纲瞧着她的背影远去,慢慢消失再走廊尽头,嘴角不由勾出一抹弧度,“真是不经事儿啊!”轻描淡写,似嘲似讽的轻声一句,他转过头来,透过玻璃窗户看向重症监护室的母子俩,眸光幽暗而阴鸷。
透着那么一股子兴灾乐祸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