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接着一波。

黄衍额头汗水密布，安慰着自己挺过这片刻的剧痛就好了。

对于疼痛停止之后的快感，他竟然产生了些许期待的感觉。

“喂，我真没有什么恋虐癖啊……”他小声的自言自语道。

不出他所料，剧痛之后的快感如泉涌般袭来，将他整个身体都淹没其中。

在这种舒适的感觉下，他渐渐放下了防备，困倦如同海潮般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就这样躺在枯草堆中沉沉睡去。

……

河谷口，李毅与沈清晏看着地上引来诸多苍蝇蚊虫的尸体。

沈清晏挥袖驱赶了那些蚊虫，伸手在尸体脖颈处摸了摸“死了有一个多时辰了。”

说完他也毫不避讳，用摸了尸体的手展开扇子摇了起来。

“李兄可知道这人是谁？”沈清晏朝李毅说道。

李毅仔细端详了下尸体的侧脸。

眼睛大大的睁着，嘴唇也没有合上，就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仔细看去尸体的喉咙仿佛还在蠕动，一只带血的大肉虫从喉咙断口处拱出。

李毅摇了摇头“不知道，没见过。”

沈清晏还是那般轻笑：“此人乃是玄武七宿之一女氏次子，女择金。”

见那书生说得头头是道，李毅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清晏灿然一笑：“不可说。”

李毅满头黑线，若不是现在身体虚弱提不上什么劲，他一定会把沈清晏手中那把摇来摇去的破扇子撕了塞进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