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孤清的性子,怕就是这样养成的吧? 不想还好,这一想她,只觉席榻冰凉,全身都不自在。窗外还飘着细碎的雪,结着冰凌的树枝探进窗子里来,在书案上抖落一片冰渣子。段云琅将长袖覆在面上,掰着指头数自己的头发丝儿。 “去,不去,去,不去,去……”他认命地叹口气,“还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