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因为我无法忍受当年的悲剧再次发生,所以我必须参加圣杯战争。”
虽然感觉面前的神父还隐瞒了些什么,但既然已经知道了当年圣杯战争的真相,那就不需要多考虑什么了。
卫宫切嗣他的确执行了自己正义的伙伴的使命。
他没有背叛过自己的理想,只要这一点就够了。
既然知道了切嗣为了不让其他魔术师获得圣杯而下令让saber破坏圣杯,至于那场大火……
是切嗣无意间产生的吧。
那么就由自己这个在那场大火中活着的人来继承那些死去之人的命运吧。
卫宫士郎已经下定了决心。
为了不让大火再次产生,自己必须继承这个参加圣杯战争的命运。
“哼哼哼……”
神父口中再次发出低沉的笑声。
“竟然是为了不让灾难再次产生而参加圣杯战争么?看来你这份愿望还真是容易实现呢。
看来你的理想始终是借来的嘛,卫宫士郎。”
“什么嘛,就算再怎么说我,我也不会改变想法的。”
“希望是如此吧,少年。”
言峰绮礼转过身去,尽量不让少年看到他那因为愉悦而变得扭曲的脸。
“最后再奉劝你一句吧,前面的路对于你来说已经没有回头了。”
“嗯,我知道,那又怎么样?”
卫宫士郎反问着言峰绮礼。
“哼——看来这对于你来说已经是做好了觉悟了。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那么就承认你为saber职介servant的御主好了。”
说罢,言峰绮礼向教堂的深处走去,毫不留情地发布了逐客令。
而saber也早已看言峰绮礼不爽,拉着卫宫士郎就要甩身离开。
而只是刚走出去坟地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了呵斥。
“saber,在没有接受本王给予你的恩赐就想离开本王的领地么?你可真是太放肆了吧?!”
“如果把不接受你的求婚当做不接受你的恩赐的话……那我也只能无话可说了。”
少女下意识地就反驳回去,不过反应回来时,立马就将无形之剑对准了身后的家伙。
卫宫士郎也下意识将手按在了剑柄上,同样转头看向身后,寻着声音的地方看去。
发出声音的……似乎是那个在教堂中的金发男子。
“别把你的圣剑对准我,saber,我可不希望我的王妃在取悦我的时候试图行刺被我不小心杀死了。”
“你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地臭呢!金闪闪。”
那个金发男子,在听到前半段话似乎都没什么反应。
但是在听到saber所说的金闪闪时,那猩红的蛇瞳紧眯了起来,看上去似乎很不爽。
“哼——如果是在没有得知本王名字的时候叫本王金闪闪的话,那么本王也会大度的原谅你,毕竟我也不是什么不解人情的王。
可是!saber,你在知道了本王的名字后,仍旧叫本王金闪闪,连一个作为王妃如何称呼本王的礼节都没有!
你这女人——就算作为我的王妃,逾越也要有个度啊!”
说罢,那个家伙身后泛起了金黄色的涟漪,数十把的枪,剑,斧从中缓缓伸出,对准了saber和卫宫士郎。
“不妙啊……”
冷汗止不住落下,卫宫士郎的全身都开始了颤栗起来。
在刚刚就探测过了,那上面的武器都有自己武器一般的强度,甚至零数几个强度更甚!
而卫宫士郎的心中也的确只有一个念头。
如果是正面对拼的话是绝对赢不了的!
手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就按在了剑柄上,卫宫士郎的视线与那个金发男子对上了。
“哼——杂修,是谁允许你抢走我的宝物还如此大胆直视本王的?虽说我这玉体被人所痴迷展示给臣民并不是我所排斥的,但是你胆敢用那种冒犯的眼神那就是对本王的大不敬了!”
说罢,金发男子左肩上金黄色涟漪里的武器在瞬间就消失在原地,极速向卫宫士郎射来。
“咻!”
而卫宫士郎则是眼眸一凝,在saber有些惊慌的目光中,口中吐出黄色闪电后迅速横剑格挡,但还是被击飞至用鞋底板擦着地面后退了几米才停下。
连头上的冷汗都来不及擦,卫宫士郎脸色有些狰狞,手中再度加力将飞来的长剑击飞。
虽然感觉自己的话可能会冒犯对方,但卫宫士郎还是忍不住喃喃道。
“宝物?”
“笑话,本王的王妃当然就是本王的宝物。”
“这家伙……居然把我当做了他的宝物了吗?”
saber肉眼可见的咬牙切齿,手中紧握的无形之剑也在止不住地颤抖,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
不过那家伙似乎没有看到saber满脸怒颜的模样,再次不知廉耻地开口道。
“不过,如果你能作为一名王妃好好地在本王的胯下侍奉,本王也可以大度地原谅你的罪过,怎么样?”
卫宫士郎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大概能明白sa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