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
明明被斩下了小臂,小腿也被禁锢住了,明明自己这一方那么大的优势,转瞬之间就变成了劣势——
saber被berserker打得连连后退,archer支援过来的飞剑也不管用,berserker甚至都没用正眼看过就被那强大的肉体弹开。
saber已经很危险了。
在场的几人都明白这个道理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
archer现在使用的能力已经伤不了berserker了。
然后还有远坂同学,那抛出的宝石也只是第一发有用,后面丢出的宝石就对berserker完全无用了。
“怎么会……”
为什么saber以及archer都无法对付berserker,远坂同学是,自己也是。
无法理解。
berserker的攻势连绵不绝,saber头上溢下的红色液体正是在刚才被berserker的战斗中所流下的。
那为什么saber还在战斗,明明没有战斗的理由。
无法忍受。
现在已经受伤了的saber命运岌岌可危,卫宫士郎无法忍受saber可能会死在自己面前这件事。
拳头微微攒起,手中的剑被紧紧地握着。
透视能力不自觉地再次使用,这次的对象是berserker。
其肉体本身并没有什么好说的,那绿色所描绘的berserker轮廓体中只有无边的黑色。
唯一可以谈论的是那把斧剑。
如同长剑一般的形状,那单边用作斩击来的厚度……好吧,那应该只能说的上是钝器了。
在最尾端地方,中心的石块都被镂空,刚好不大不小放入berserker的大手。
所以说这奇怪的武器有着不下于宝具的威能才是卫宫士郎疑惑不已的原因。
那无名的斧剑明明只是一把石器时代的武器,甚至还说不上是磨制石器,却有宝具的威能。
无法想象这样的武器居然能打得saber落入下风。
就如同一把石头所制成的武器居然能与钢铁所制成的武器硬碰硬,虽然这其中有berserker的力量占上风的原因,不过这样在重击下敲了数十次仍不碎让卫宫士郎疑惑不已。
已经决定了要探究berserker的秘密,卫宫士郎深吸一口气,然后意识主动深入到了斧剑当中。
就如同故事的插画一般,那属于武器主人的记忆展现在了卫宫士郎面前。
幼年时期……无尽的冒险……然后诺拉的嫉妒……
无法抑制的狂躁……berserker杀死了自己的孩子……然后在berserker抱着自己孩子尸体这个片段中停顿了一下。
最后的结果,是berserker死于了海德拉的剧毒。
周围再一次陷入了黑暗。
瞬间被berserker的记忆弹出。
意识断层。
视线变得一片通明,卫宫士郎再一次看见了berserker与saber的战斗,不过那紧接着大脑那仿佛要炸开的感觉让卫宫士郎差点就跪下。
“赫拉……克勒斯……”
那是berserker的名字。
不过知道了又怎么了?卫宫士郎自己可没有弄来海德拉的剧毒来击败berserker的本事。
头转向在战场的另一侧。
如同洋娃娃的少女在一旁愉悦地跳起舞,就像是庆祝着自己即将到来的胜利:
“去啊!berserker!那家伙的身体能再生,把她的四肢斩下来后再剁下她的头!”
粗鄙不堪的狂言用那稚嫩的童音诉说给几人,卫宫士郎难以想象少女口中saber那即将到来的命运。
“噗嗤——”
berserker的巨剑擦过了saber的腰间,鲜红的液体顿时从saber腰间流下。
向前迈出缓慢挪着脚步,saber的动作在此刻有些僵硬,似乎已经没有力量再对抗berserker了。
“唔——”
以太所构成的红色血液从saber嘴角溢出,脸色并不好的saber用无形之剑撑着自己,咬着牙的表情……可以看出saber并不好受。
‘saber明明没有战斗的理由的……却还是要……’
saber自己可以跑的掉的。
卫宫士郎明白这个道理。
远处的archer大概率没有任何手段可以阻碍berserker了,至少是卫宫士郎这么认为的。
而且那边的少女明显是不把saber杀死就不罢不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但现在对于卫宫士郎来说,这已经是到达了一种无法忍受的程度了。
无法忍受saber被杀死。
无法忍受作为救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在自己面前被杀死。
无法忍受作为一个正义的伙伴只能看着berserker对着saber挥下斧剑。
卫宫士郎自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