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过做做样子,正想着怎样打发给父皇交差,不想便被这两个人撞个正着。见江凌面色不悦,轻笑出声:“吃醋了?”
江凌阴阳怪气回他:“谁吃醋?”
周呈儒又问:“吃醋是什么意思?”
周呈知笑着替他解释:“就是父皇派人教我的事,凌儿想她来教我,不想让别人教。”
周呈儒拍拍手:“那我也要凌儿妹妹教。”
江凌脸上飞红,跺跺脚嗔道:“周呈知!”
周呈知道:“放心,我不会让别人教,就要你教。”罢了,又跟周呈儒道,“大哥,凌儿只能教忧忧,不能教大哥。”
周呈儒抓了抓脑勺:“那谁来教大哥?”
周呈知想了想:“除了凌儿你要谁教你?”
周呈儒想了想道:“那就玄月,她弹琴那么好听,肯定教得特别好。”
周呈知哈哈大笑,而被念到的玄月,已经从外头走了过来,面色讪讪,许是听到几人对话。低声道:“三皇子殿下,您别教坏了大皇子。”
周呈知道:“若是你拦住两人,我也教不了他坏。”
玄月咕哝:“我一个奴婢,哪里拦得住。”
江凌轻哼一声:“若是我们没偷偷跑来,只怕皇上赐的这番美人恩,早已经消受了吧。”
周呈知笑得更甚,周呈儒听出江凌阴阳怪气的语气,赶紧道:“凌儿妹妹,你别吃醋了,忧忧已经让你教了。”
这回连玄月都忍不住掩嘴轻笑。
江凌在月色下狠狠瞪了眼周呈知:“天色晚了,我回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