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对你做了过河拆桥的事。”严子昱拉着阮宁绕过庞国良,在他身后一米开外也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如果只是严子昱一个人,他宁愿站着和庞国良对抗,可是阮宁在身边,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阮宁的健康,不想让她多站太过劳累,更是不让她和庞国良直接对话,只作为一个被保护着的旁观者就好了。 阮宁觉得这种被保护的感觉有些不自在,就仿佛自己是个废人一般,明明对庞国良的目的有了解也有猜测,却无法去解决,这种感觉的确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