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阮宁斜眼看严子昱,满脸都写着怀疑,“只是猜测吗?”
严子昱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此刻的两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盘算,也都看得出对方有藏住的心事,但是都并未去点破。
反正现在最大的目的已经达到,唐咏情的行动被阻止权力被限制,一切都在向阮宁和严子昱想要的方向上发展。
这就够了,至于该头疼烦恼的人,是唐咏情。
唐母寸步不离的在医院照顾着,犯了错的唐咏情自然也被抓来做苦力。
这天,阮振光刚吃了药睡下,唐母就把唐咏情拉出了病房,拉到走廊没人的地方,脸带怒气。
唐咏情挣扎着甩开唐母的手,语气也不那么好,“妈你干嘛,你弄疼我了。”
被甩开的手就在也抓不住,唐母伸了两次手也没能再把唐咏情的手臂抓住,索性换了个地方,扯住她的耳朵,朝自己的方向一拧……
唐咏情的脾气有阮振光的基因,大概更多的是唐母的基因,泼辣不讲理,就算是对自己的亲人,也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毫不留情。
“这几天一直忙着照顾你爸,你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问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唐母压低声音,但是眼里的怒火也一点没散,手上的力度更是扯得唐咏情耳朵发红。
“妈!你今天这是发什么疯!”
唐咏情表情狰狞的挣脱开唐母的手,她可一点不顾忌这里是医院,该怎么大声就怎么大声,“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这几天被关在医院不能去别的地方,唐咏情好不容易的安分在这一刻原形毕露,她瞪着唐母,把对其他人的仇恨转移到自己母亲身上来,“你有捏我耳朵的力气,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帮我对付那个不要脸的孽种,省得我一个人孤军奋战,连个帮手都没有!”
唐母可不是个软柿子,被自己亲身女儿这这样指着鼻子责怪,她眼一瞪,“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住在以前那个平民窟呢,哪里住得上那么好的大宅子,现在倒来怪我没有帮你?我还要怎么帮你,生下你把你带进阮家,已经仁至义尽了!”
明明是亲生母女,却用这样的语气和词汇说话,听起来的确显得别扭。
唐咏情的怒气到达一个临界点以后,反倒没了脾气,摆摆手,“算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停我的
职……那就等着我绝地反击吧。”
听了这话,唐母深深的叹了口气,“你要对那两人做什么都可以,用多狠的手段我都不会拦着你,但是对你爸爸你还是得顺从一点听话一点,毕竟如今的rshe还是他掌权他说了算,你不要把他惹恼了连现在好不容易争取下来的地位都给赔进去,那样就太得不偿失了!”
说到这个话题,唐母来了精神,教育自己的女儿似乎是一个母亲天生就带着的拿手技能,可以接连说几个小时一字不重复,“你以前在你爸面前不是很乖巧很懂得怎么讨好他的吗,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唐咏情似乎没有把唐母的话听进去,或者说只听到了一半,接着没好气的小声嘀咕了一句,“还是他掌权……都病成这样了,还怎么掌权?早点入土放权算了!”
只是一时间的气话,唐咏情的声音不算大,但唐母就站在她对面,这话当然一字不漏的进了她的耳朵。
唐母一下子慌了,一步上前直接捂住了唐咏情的嘴,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这时候经过,也没有人听到唐咏情的失言之后,才稍稍放心了些,压低声音提醒唐咏情,“
你说话小心点,不要不是好歹!”
“好了好了,妈,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有分寸。”唐咏情已经略有些不耐烦,医院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呆的时间久了难免心里会觉得压抑,脾气也就不好起来。
“放心?我怎么能放心,你还没交待清楚,你和那个庞国良究竟怎么回事?纪泓那边呢,你和他解释过了吗?”
唐母一连两个问题,唐咏情当然避重就轻,假装无视了第一个,直接回答了第二个,冷哼一声,“纪泓?哼,那个没用的家伙,我能和他解释什么,就算是解释了,他又能帮我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唐母一脸正色,“你爸爸对纪泓还是很信任的,虽然在能力和地位上暂时不能和严子昱比,但是也的确是你现在最好的选择,总比那个庞国良好吧,再说了,你当初和他在一起,不也是为了打击阮宁吗,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还没达到目的,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说到这个,唐母又想起来了另一件事,继续问,“对了,上次你不是说……要搞定严子昱吗?怎么突然变成了庞国良?”
这么听起来,唐母担心的事并非是唐咏情和
庞国良真的有了点什么,而是因为这件事,会影响到她好不容易在阮家建立起的根基,会让自己的处境变得艰难。
至于自己的女儿究竟怎么样,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
“庞国良庞国良,又是庞国良,妈你能不能还点别的词!”唐咏情抱着胳膊不耐烦的转身,“这次我是被阮宁那个孽种给陷害了,下次我一定小心,还有白露那个家伙,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