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乱来,你身上还有伤。”苏木木尴尬的吞咽了下口水,她似乎再次把古晨惹毛了。
古晨斜了苏木木一眼,不悦的伸出手,“扶我去客厅的沙发。”
苏木木硬着头皮一小步一小步往前移,古晨额头上布满黑线,他有那么吓人吗?
苏木木接过古晨的手,老实的搀住古晨,配合着古晨的龟速,慢悠悠的往前挪。足足用了五分钟,两人才走到三米外的沙发上,古晨舒服的趴在沙发上,嘴角染上邪笑。
苏木木没好气的撒开手,打算坐到古晨对面。古晨长臂一捞,拽过苏木木的手,紧紧握住,“苏木木,你是我的妻子,你不觉得应该履行自己作为妻子的义务吗?你离我那么远,我叫你,你听不见怎么办?”
苏木木咬紧下唇,古晨是要闹哪样?两个沙发不过一米远,她又不聋?
深吸一口气,苏木木分析道,“古晨,是你弄混了。确切来说,我们不是夫妻,真正的关系是合作伙伴,婚前都写的清清楚楚的。要不要我去找合约?”说完,苏木木无奈的耸了耸肩。
“合作伙伴没规定不可以相爱啊。”古晨满不在乎
。
“可是我们无爱。”苏木木不肯退让,要知道,古晨可是个得寸进尺的家伙。
“苏,木,木。”古晨一字一顿的盯着苏木木,隐含警告。苏木木被古晨盯得有些发毛,正要后退,门铃响了。
苏木木如临大赦,飞快的跑去开门,完全没注意到古晨嘴角的笑,无奈中带着宠溺。
张鸣山三十多岁,儒雅温和,乍一看,翩翩君子的形象深入人心,极易俘获女人的芳心,苏木木礼貌的笑了笑,将张鸣山让进屋里。
在婚礼上,张鸣山曾见过苏木木光彩夺人,睿智大气,如今再次见到苏木木,发现她多了几分柔和,那双灵动的眼睛如同旋涡,吸引人一探究竟。
张鸣山看到趴在沙发上的古晨,后背上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玻璃渣,忍不住嘴角抽搐,以古晨的身手,这多半是苦肉计。
卧室的门敞开,张鸣山注意到玻璃是从外面打碎的,地面的玻璃渣上凝固着斑驳的血迹,足以说明一切。张鸣山用余光瞥了眼苏木木,为了追妻,古晨下的血本够狠。
后背上鲜血不断地浸出,张鸣山无奈的扫了古晨一眼,这是玩的有多大?张
鸣山带着戏谑询问古晨,“玩的挺厉害啊?二楼的玻璃都能从外面打碎?这是玩枪战吗?下次记得叫上我。”
张鸣山的话让苏木木有些无语,医生一本正经开玩笑的样子好冷啊。
“闭嘴。赶紧上药。”古晨给张鸣山递了个懒洋洋的眼神,传递着只有两人才懂的意思。
张鸣山白了古晨一眼,连他都被算计进去了。张鸣山为难的看了苏木木一眼,“我一个人不好下手,能不能请你帮下忙。”
苏木木不疑有他,痛快的答应了。
“你把他衣服扒了,将后背露出来。”张鸣山温和的开口,自己戴上手套去药箱里准备药水和器具。
苏木木为难的看着古晨,她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扒古晨衣服,苏木木转头看向张鸣山,“张医生,有医用剪刀吗?”
张鸣山闻言递给苏木木一把剪刀,苏木木感激的道谢。古晨不耐烦的命令苏木木,“苏木木,别的男人有我帅吗?你磨蹭什么?再磨蹭就要守活寡了。”
苏木木白了古晨一眼,“我有钱有貌,为什么守活寡?天下好男人多得是,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你放心,你要是死了,我第
二天就改嫁。”
苏木木的寸步不让,让古晨气的牙根痒痒,刚想起身,就被张鸣山狠狠地摁住,“不要命了?”对于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病号,张鸣山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古晨撇撇嘴,只能老实的趴着。
苏木木摸了摸鼻子,这个张医生看上去跟古晨关系很好,不然古晨一个过肩摔,两人多半得打起来。苏木木手握剪刀,靠近古晨后背时不放心的嘱咐,“你不要乱动,我怕手会抖。”
古晨气得直哼哼,威胁道,“你要是敢抖,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现在下不了床的可是你。”苏木木眼睛一亮,肆意的顶嘴,反正有张鸣山在,古晨只有受憋的份儿。
古晨面色一沉,苏木木就不能顺着自己一回吗?瞥见好友脸上的坏笑,古晨不甘心的闭了嘴。
苏木木将古晨后背的衣服一点点剪开,点点的玻璃渣嵌入皮肉,深深地刺痛了苏木木的眼。
古晨用余光扫了苏木木一眼,发现她眼眶通红,古晨好奇的询问,“我的后背有什么令你感动的纹身?”
“我怎么知道?”苏木木白了他一眼,古晨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
那你在婚礼上就敢瞎说?”古晨戏谑着开口。
“我赌那位孕妇也不知道,也不认为你的口味会那么重。”经过古晨这么一闹,苏木木原本的伤心愧疚消失大半。
张鸣山无语的看着斗嘴的两个人,有没有考虑过他单身的心情,光天化日就开始撒狗粮。
古晨戏谑的开口,“是不是感动坏了?那就好好伺候我。你看我平时伺候你,多卖力,对不对?”